“至少他不會纏著我。”
司馬重偃聞言一滯。
“你……”
“好了好了,天色很晚了!我困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揮揮手,白司顏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司馬重偃跟在身後,沒再攔著她,一直將她送回到了屋子裏,卻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白司顏回過身,淡淡地哼了一句。
“你還不走?”
司馬重偃上前一步,伸手將她環入懷裏。
“你就一定要趕我走嗎?”
“別鬧了,我是真的很困……這都什麼時辰了,再磨嘰下去天都快亮了好嗎?!”
“你親懷瑾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困?”
“哎你這人……還有完沒完了?到底想怎麼樣啊?!我都說了,在你的技術練好之前,我是不會碰你的,別以為我是說著玩的!”
“親我一下,”司馬重偃低眉斂目,認真地看著白司顏,“我就走。”
見他較了真,不給點甜頭是趕不走了,白司顏隻好答應了下來。
“說話算話?不許耍賴?”
“是。”
“那好吧,”抬手對著司馬重偃勾了勾食指,白司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把腦袋低下來一點,太高了我夠不到。”
司馬重偃順勢俯下身。
伸手捧住他的臉頰,白司顏湊上去重重地“吧唧”了一下,一掃而過!
“好了,親過了,你可以走了吧?”
司馬重偃微蹙眉頭,表示不滿。
“這不算!太快了。”
“剛才是誰說的不耍賴?怎麼轉眼就不認賬了?”
“再來一次。”
“不來了。”
“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你要是再不走怎麼辦?”
“我會走的。”
上下打量了一眼司馬重偃,稍稍考慮了一番他這話的可信度,白司顏到底是困了,懶得再跟他計較,便又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似的掃了一下。
然而,還沒等她完全撤開,腦袋上就驀地一重,被司馬重偃狠狠地按了回去,隨之而來的是洶湧如潮的熱浪激吻,在刹那間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瞬間就把她給吻清醒了!
糾纏了好一會兒,司馬重偃才鬆開手,放開了她。
白司顏卷了卷有些發麻的舌頭,恨恨瞪了他一眼,從微腫的唇瓣中吐出一個字。
“滾!”
趁她不注意,司馬重偃又湊上去親了一下她的嘴角,繼而趕在白司顏動粗之前,心滿意足地閃身退出了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刹那,應聲響起“哐當”一聲,是花瓶重重砸碎在地上的撞擊聲!
“司!馬!重!偃!你要是敢再得寸進尺,我非宰了你!”
因為睡得太晚了一些,白司顏沒能起早,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了,據說東方城主和白倚竹的才藝大比拚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正處於白熱化的階段。
隻可惜,白司顏隻對打牌贏錢感興趣,並不怎麼關心他們兩人之間的戰局,索性就慢悠悠地大吃大喝了一頓,待酒飽飯足,才去院子裏坐山觀虎鬥。
琴、棋、書、畫、詩、酒、茶。
按照這樣的順序,在白司顏走到的時候已經過了第三輪的飛龍走字,到了第四輪的潑墨成畫。
一聽到是畫畫,白司顏又有些蠢蠢欲動地想要炫耀自己的特技。
“我也來畫幾幅吧!昨天晚上又夢到了幾個新鮮的姿勢……”
話音落下,眾人齊齊抬眸,射來了戒備而又期許的視線!
“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