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幹淨一點,別讓人抓住把柄。”楚涼月說道。
“屬下知道。”莫愁走了出去。
楚涼月坐在椅子之上,有些疲累,蕭夜潯從外麵走進書房,笑著說:“莫愁現在都不與我親近了。”莫愁自小都跟著蕭夜潯,感情深厚,隻是這些年都將她放在楚涼月的身邊,和蕭夜潯的關係自然就淡了一些。
“莫愁心裏麵還是記掛你的,隻是還小,不知道怎麼表達。”楚涼月微笑著說。
莫愁比楚涼月小上一些,也不過是二十歲的年紀,要是普通人家也已經婚嫁了,隻是莫愁自小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也找不到合心意的人。
蕭夜潯走到楚涼月的身後,幫她揉肩,溫聲說:“我已經給莫愁看好人選了。”
“是誰?”楚涼月偏了偏頭,有些好奇。
“池逸。”蕭夜潯說道:“他們從小就在一起。”
“莫愁會同意?”
“隻要是池逸,莫愁一定會同意。”蕭夜潯說道。
楚涼月笑了笑,不再說話,滿室靜謐。
莫愁做事一向是幹脆果決,那些試圖反撲卻失敗的大臣在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蹤影,楚涼月強權在握,蕭淩楓性命岌岌可危,既然那些大臣不肯合作,乖乖接受監視,隻能將他們全都毀滅了。
蕭夜潯要發出的日子就在明日,楚涼月並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發,但是每一個時刻都不敢放鬆警惕,試圖勸說蕭夜潯。
“今夜動手。”蕭夜潯說道,歐陽熙站在他的身後,將一個荷包拿出,“戴在身上,一個時辰就能昏迷,直到第二天醒來。”
蕭夜潯接過,道了聲謝。
“你想辦法讓王妃戴上這個荷包。”蕭夜潯叫來莫愁說道。
莫愁看著那個精致的荷包,忍不住說了一句,“王爺,您真的要去嗎。”
蕭夜潯看了莫愁一眼,並未說話,莫愁清楚他的個性,接過荷包便退了下去。
楚涼月習慣於早起練劍,不管晚上睡得多遲,第二天一定會起來到院子裏麵練劍,她的劍法並無多少花哨,勝在簡單直接,一擊致命。
莫愁拿著白色方巾站在一旁,看到楚涼月收好劍,走上前說:“王妃,您擦擦汗。”
楚涼月道了一聲謝,接過,擦了擦汗水問,“王爺起了嗎。”
“沒有呢,大概是真的累了。”莫愁說道。
“恩,讓他好好休息吧,別去擾他了。”楚涼月說道。
莫愁將方巾收好,拿出荷包說道:“這是屬下無意間看到的,看著精巧就買了,這才發現自己用不上,就拿來給王妃了。”
楚涼月接過荷包,上麵的花紋確實是精巧,顏色也還可以,靠近鼻子嗅了嗅,香味也是十分清雅,帶著一點玫瑰的花香,醉人卻不膩。
“你自己收著去給你心上人吧。”楚涼月笑著說。
“王妃不喜歡?”莫愁問。
“不,隻是這個荷包確實是精巧,送給心上人豈不是更好。”楚涼月說道。
“既然莫愁送給你你就拿著吧。”蕭夜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隻見他穿著一襲白衣,笑容溫和的走過來。
楚涼月關切的問,“休息的還好嗎。”
“好。”蕭夜潯說道:“這個荷包很是好看,怎麼不收下。”
“送給心上人比較合適。”楚涼月說道。
蕭夜潯拿過,係在楚涼月的腰間,“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收下,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再做一個更精巧的送給莫愁豈不是更好。”
楚涼月想要說什麼被莫愁打斷,“是啊,王妃,王爺說的對,你再送我一個不就可以了嗎。”
楚涼月猶豫了一下,“那好,屆時我再做一個更好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