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找到了輔導員,輔導員正在電腦前玩小遊戲,出於禮貌的原因我敲了敲開著的門,回過神輔導員示意我進來。
“遇到什麼困惑的事情了?”輔導員請我坐下,關掉遊戲坐回自己的辦公椅溫和的說。
“沒有。”望著輔導員期待的眼睛,心裏確有困惑的事一直圍繞於我的心宿。麵對近乎渴望的注視,我鼓起的勇氣也辦不到。
“那就是有什麼原因才沒有去上課吧?”
我點頭,沉默的時間裏我計算著怎樣的籍口具有說服輔導員的可能。印象裏我的同學們忌憚逃課之後不幸的點名,源於此他們會因為逃課而請假。我想他們的理由一定很精彩,為了讓自己的理由和他們的一樣出彩,我不得不靜下來好好地想想要說什麼。
“生病了?”輔導員看著我說,“看你的氣色不是很好。”
輔導員的提醒讓我混亂的思想明晰,順著這樣的藤條我知道要講什麼了。
“昨天發燒渾身沒有力氣,所以連假條也沒有來得及寫。”
“這樣的情況大概從幾天前就開始了吧,我聽張雯說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地上過課。”輔導員說話的平靜語氣卻讓我心裏難以平靜下來。我唯唯諾諾的點頭害怕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嚴重,我已經說不出話來站在辦公桌前像是在等待審判。
“這次就這樣,再要出現這樣的事情可不會像今天這樣聊天這樣簡單了。”輔導員提醒我,有意沒有追問下去,大概是她不願看到我被通報批評處分,而其中的程序又很複雜,需要上報需要進入我的檔案,這對他們來說會繁瑣無比,對我來說我的錯誤就要跟隨我一輩子。
“謝謝老師。”我發自心底地對我的輔導員說。
“提醒你了,你知道怎麼做吧?”輔導員充滿神秘的微笑對我說,裏麵的意味卻是分外的明顯。
“彭老師,快來打羽毛球!”樓下別班的輔導員吆喝著我們的輔導員下樓。聽到有人找自己,輔導員起身從身後的櫃子裏取出一支羽毛球拍,衝著窗戶答應了他們一聲馬上就來。
“回去自己也好好想想,不要不在乎這些問題。就算你真的不在乎,但是有很多人會在乎。當你走出學校你再明白過來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