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和尚聽到張南芩的話之後臉色有些認真的說道:“那兩人並沒有死,還活著,他們屬於昌平府小勢力,水雲堂。”
一旁的衛藍青聽到鶴鳴和尚說道水雲堂三個字的時候,她的眉頭一皺,然後看了眼張南芩:“南芩公子,你這是打水雲堂的注意?”
張南芩聽後看了眼衛藍青:“你知道水雲堂?”
衛藍青將手裏剛倒的茶水遞給鶴鳴和尚,後者也不矯情,接到手裏,並沒有喝,而是輕輕的嗅著茶葉帶來的香氣。
“水雲堂屬於昌平府老牌勢力,一般我們這些商人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就會尋找這些生活在暗中的勢力去解決。”
衛藍青說著低頭沉思:“他們就像和事老,能不用極端手段去談判是最好不過,一旦不起什麼作用,這些人什麼手段都能使用的出來。這水雲堂算比較靠譜的黑暗勢力,有些勢力像飛羽門、白日坊,倒是更像殺手組織,隻要有銀子,沒有他們不去做的。”
張南芩聽後有些詫異,衛藍青竟然能摸清楚這地方勢力,難怪能將衛家小心翼翼的帶領到今日地位,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還有呢?”張南芩問道。
衛藍青搖搖頭:“我接觸的不算多,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衛家,我都不知曉這些黑暗勢力。”
聽到衛藍青這麼一說,張南芩就明白了意思,而是目光看向鶴鳴和尚。
鶴鳴和尚說道:“衛小姐說的沒有錯,這水雲堂在地方勢力之中口碑還算不錯,拿錢辦事,如果失敗了,還會退回一半銀錢,讓水雲堂在很多人心裏都是首選,導致另外兩家對水雲堂一直視為眼中釘,暗中聯合起來,對水雲堂不知道暗殺多少次。”
“相比較其他兩家,飛羽門、白日坊倒是名聲並不怎麼好。”鶴鳴和尚說到這裏皺了下眉頭,這是極少見的:“飛羽門經營花樓,就是組織一些日子過不下去的女子,或者外麵背井離鄉的人,將孩子賣給花樓,然後花樓對女孩就會進行培養,然後入駐各個花樓,然後進行抽分子錢。”
“白日坊進行的就是地下錢莊,他們通過賭場的方式來運作,不少人因為他們家破人亡。”
聽到這裏,張南芩端起茶輕輕喝一口說道:“這樣說,這雲水堂倒還是顯得大義?”說完之後,他搖搖頭,因為他對黑暗勢力太清楚了。
“那黃原平跟雲水堂又是什麼關係?”張南芩看著鶴鳴和尚問道。
鶴鳴和尚說道:“好像雲水堂同廟堂關係似乎有些緊密。”
張南芩擺擺手說道:“這些消息夠了。”在他心裏隻要知曉那些勢力就好,因為他接下來就是要將這些勢力暗中歸一,在他的腦海裏有一張驚天的布局。
“公子,你是要對雲水堂報複?”衛藍青在一旁看著張南芩那思索的眼神問道:“雖然藍青對黑暗勢力了解並不多,但因為衛家,同廟堂打交道,這雲水堂的背後極有可能是廟堂暗中扶持。”
張南芩聽後錯愕,然後說道:“報複?”他吧唧著煙鍋,他沒有說出心底要說的話,反而說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聯係,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