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凱爾集團總裁穆景墨先生故意傷人案有新的進展,秦氏集團秦念謠近日向警方報案稱,幾天前的晚上受害人鴻世豪先生曾去過她辦公室對其進行施暴行為……”
一天後,當南城新聞裏播出這一幕,整個秦氏集團炸開了鍋,集團總裁秦念謠在辦公室裏險些被強暴,這一爆炸新聞,頓時成為整個公司上下輿論的焦點,秦氏也因此而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而念謠此時也顧不及其他,隻一心在跟律師想辦法怎麼打贏官司把穆景墨救出來,但是律師卻告訴她,
“秦小姐,因為當時鴻世豪在辦公室對你進行施暴行為的視頻被毀壞,所以現在我們並沒有確鑿證據能夠證明鴻世豪的犯罪行為。”
“反倒是鴻世豪那邊,醫生已經下了最後診斷,鴻世豪確實因為被穆先生打傷後墜海而導致其下身癱瘓,所以現在的形式對我們很不利。”
“這麼說,穆景墨是一定要被定罪了?”聽出律師的話意,念謠頓覺很無助,而律師也再次表示,
“秦小姐,穆先生打傷鴻世豪並把他扔進海裏是有目擊者的,而你這邊,並沒有人能夠證明鴻世豪在您辦公室裏對您進行了施暴行為。”
“也就是說,我公開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念謠想到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辦公室裏被侮辱,公司上下現在對她不好的傳聞沸沸揚揚,有同情更有鄙夷。
而她不惜名譽公開這件事情就是為了要給穆景墨爭取一線生機,可到頭來還是無法救他。
這樣的局麵,讓念謠很無助,她隻能求律師一件事,“那陳律師,你能不能幫忙,讓我見穆景墨一麵!”
於是,在律師的幫忙下,念謠終於見到了被關在警署裏的穆景墨。
幾天不見,他整個人憔悴了很多,但看到念謠來,穆景墨胡子拉碴的臉上還是對她露出了寵愛的笑意。
“丫頭,讓你擔心了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知不知道鴻世豪現在殘疾了,你很可能要坐牢的!”念謠一見穆景墨這副滄桑憔悴的樣子,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沒關係,我不怕坐牢!”然而穆景墨卻一臉無畏,隔著一扇玻璃看著念謠,黑眸裏滿溢而出的都是在所不惜的愛意,
“丫頭,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鴻世豪的下場是他應有的懲罰,能為你出氣,我挺高興的!”
“可是我很難過!”念謠悲傷的看著在對她笑的男人,難過的說:“穆景墨,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傻,我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不惜毀了你自己的人生,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為我坐了牢,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傻瓜!我說過我為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就當我,是在贖罪!”穆景墨這樣說著,眼裏露出了深深歉意,不由提起那件事,
“丫頭,七年前在溫哥華,是我糊塗,為了挽救公司,我把你交給嚴祁東那個混蛋,結果讓嚴祁東折磨你,把你送到孤島上,讓你受盡苦難,那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悔恨不已的事情,所以我想,是老天在為此而懲罰我,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是我欠你的……”
“別說了!不要說了!”念謠痛苦的搖著頭,的確,那晚聽到厲薄延告訴她這件事的時候她真的很怨他恨他,但是現在,看著為了她被關押在這裏,一臉滄桑憔悴的穆景墨,所有的怨恨在這一刻都變得輕如鴻毛了。
最後念謠眼含淚光的堅定道:“穆景墨,你不欠我的,十七年前,是你和穆伯伯給了我一個家,穆伯伯去世後,也是你,十幾年來把我捧在手心裏,我不會恨你,但如果我不能救你出來,我會恨我自己,所以你等我,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一定不會讓你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