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穆景墨堅定的承諾後,念謠轉而來到鴻氏集團,再次來找鴻世豪的父親鴻政。
“你又來幹什麼?”而鴻政一見到這個把她兒子害的殘廢了的女人就恨得咬牙啟齒。
但念謠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便是麵對鴻政的憤怒,她顯得很平靜,於是將自己來之前想好的一切說出來:
“鴻總,我知道,您兒子鴻先生變成這樣,您把所有責任都怪在我身上,但我還是想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穆景墨是為了給我出氣而打傷他,那也是因為他先來傷害我。”
“秦念謠,你口口聲聲說我兒子先傷害你,你有證據麼?少在這裏血口噴人!”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您兒子最清楚,何況我想,您兒子平日是個怎麼樣的人,身為父親的鴻總,您心裏也應該最有數!”
“嗬!看樣子你是來教訓我的?”
“不,鴻總,我是來跟您做交易的!”麵對鴻政的憤怒,念謠脫口而出這句話來,頓時讓鴻政詫異,“交易?”
“對!交易!”念謠說著,從皮包裏拿出一份合同道,“這個,是我在秦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合同,隻要您肯撤訴放過穆景墨,我現在就可以把我手裏這份股權交給您!”
“嗬!你想拿錢收買我?”鴻政明白了念謠的意思,頓時一臉不屑,並憤恨的道:“我告訴你秦念謠,就憑你們現在的秦氏,我根本都不看在眼裏,別說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你就是把你們整個公司都給我,我也不稀罕,是你們把我唯一的兒子害成了殘廢的,血債血還,我就要讓那個穆景墨把牢底坐穿……”
“鴻總,我今天不是來求您的!”忽而,念謠打斷了鴻政強硬的話,她早想到鴻政會是這樣的態度,便是從容不迫的挺直了脊梁,變得咄咄逼人起來,
“鴻總口口聲聲說是我們把您兒子害成殘廢的,可實際上,我想你們整個鴻氏集團沒有不知道的,您兒子鴻世豪就算原本好好的也和殘廢沒什麼兩樣,公司的事情他一概不管,隻知道每天玩物尚誌,賭博,酗酒,吸毒,甚至欺辱你們公司女員工,他根本就沒做過什麼幹淨的事情……”
“你給我住口!”鴻政連忙止住念謠揭穿他兒子的這些劣跡,才恍然意識到念謠是有備而來,“秦念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了,我是來跟您做交易的,隻要鴻總答應撤訴放過穆景墨,我就把我手裏的股份給您!”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就我把您兒子多次欺辱您公司女員工的事情公布出去!”
“哈哈!”聽到念謠這樣說,鴻政冷笑了起來,咬牙啟齒的逼近念謠,“一個黃毛丫頭,居然趕來威脅我?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我兒子欺辱女員工別人就信了,你有證據麼?”
“我……”麵對鴻政陰冷的質問,念謠默默捏緊指尖陷入了被動,的確,她隻是聽說鴻世豪喜歡玩弄女人,經常暗中欺辱公司女員工,但這些也隻是傳聞,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果她有,今天也就不必拿出她手裏的股權來做交易。
而就在念謠陷入無助的一刻,突然身後襲來一道淩厲的聲音——
“鴻總要的證據,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