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無聊!”雖然水玉柳有準備,但還是對這稱呼有些無語,給了江流一個白眼。
江流把剛開始被抓的事情給水玉柳說了一遍,把鍋甩給語言不通,以及石楠、女將態度惡劣。
“哈哈~你也真是,你要直接說你叫‘江流’,估計你現在就能用本名了。”
“其實山外也不錯。”這樣女將一聽自己名字,就會想到天障山那邊的世界,想到自己的母親。
“除了這些,還有奇怪的就是……”水玉柳時刻關注著江流的表情變化,“她說你是個變態,叫我小心你,和你保持距離。”
“還有嗎?”
“沒了。”
“那還好。”江流鬆了一口氣。
“嗯?”
“哦,我的意思是,你沒信她,那就好。”
“你怎麼知道我沒信她?”
“嗯?”江流一臉無辜,“那個,不管怎樣,不影響這次任務的執行吧?”
“哼哼!”水玉柳突然把脖子伸長,湊近過來,想把江流看得更加細致,“公子不關心她怎麼形容你變態?你不反駁?還是確有其事呢?”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把她綁上床那點破事嗎?女孩子家家不在乎影響,到處講嗎?一點兒不注重自己名譽!不過那事兒確實是自己問題,江流無力辯駁,隻能任打任罵了。
“你隨她說吧,不過,我真的沒那麼變態。”
“哈哈~看來是真的卻有其事。”水玉柳哈哈大笑道。
“你在笑我還是笑她?她到底怎麼說我的?”江流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了。
“你應該都有幹過的。比如:把人幫到床上,然後自己跑去……跑去那個。”
“咳咳!哎呀,我耳朵又開始流血了,要不你給我唱兩首歌吧?”
“好。”水玉柳點點頭,“還有,人家要方便,你非不給人鬆綁,還把人從床上推下去。”
“她怎麼什麼都和你說呀!”江流就納悶了,她自己都不害臊的?“這你都信了?”
水玉柳點了點頭,“我找人確認過了。”
“誰,石楠?”
“對。”
靠,這兩人有毛病吧。一邊說得比什麼都嚴重,什麼‘一輩子的清譽’,一邊又調油加醋地亂說。
“還有深更半夜跑起來,一瘸一拐的埋屍。”
“那是武尺君的腦袋啦!”江流無語道。
“還有,人家給你講課,還問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什麼……‘有沒有毛’。”水玉柳的聲音細若蚊足。
“那個……如果覺得不好意思,不用細說了。雖然有這麼一回事兒,但,多多少少有些誤會啦!我確實不是一個變態。”江流蒼白無力地解釋道。
“其實,我一開始也是信她的,因為你經常低眉順眼,不敢和人對視,我覺得你心裏有些陰暗,所以才想會旁敲側擊一些關於魔教的話題。”
“……”你這也太片麵了吧,“武尺君那樣鼻孔朝天的人,也很陰暗吧!”
“嗯。”水玉柳點點頭,也沒有反駁,“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她真是厭惡你,對你的話題更大可能是避之不談,畢竟都不是太愉快的經曆。而不是主動提起、津津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