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相很好看,芝蘭玉樹,風華絕世,描金滾邊的玄色魑吻長袍將他的身形襯得修長挺拔,滿頭的青絲隻用一條赤紅的絲絛輕輕束著,慵懶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

“又用這樣癡蠢的眼神看著本君。”男子薄唇揚了揚,輕哼一聲,“一千年,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的眸子濃黑如墨,微微垂眸,緊緊的鎖著我的目光,我就這麼呆呆的看著他,腦子裏麵一片空白,徒勞的張了張幹澀的嘴唇,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果然無趣得緊!”

男子又嗤笑,仿佛失了耐心,低頭附在我的鎖骨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疼!

可是很奇怪,我沒有抗拒也沒有掙紮,仿佛著了魔一般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當做供品一樣獻祭。

這個男人,到底對我施了什麼術法?

我感覺到血液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身體變得越來越冷,視線漸漸模糊,意識也跟著遲鈍,就像是瀕死一般……

我,要死了麼?

男子的尖牙從我的脖頸處拔出,深黑的眸子凝了凝,用一種厭棄又狠厲的眼神看著我。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欠本君的債,總要連本帶息慢慢的還!”

我心髒的位置一頓一頓的疼,有眼淚不自覺的緩緩流下。

他不知想起什麼,沾了血色的唇畔綻放出妖冶的笑意,突然伸手托起我的腰肢,一個翻轉讓我跨坐在他的身上,有硬鼓鼓的東西艱澀闖進。

好痛——

這次的痛感比上次還要清晰強烈,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破碎的娃娃,任由著他撕扯蹂躪,碾成粉湮……

我不記得自己被翻來覆去擺弄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全是水波蕩漾,風光旖旎的畫麵。

睜開眼睛的時候,大腦有片刻的遲鈍,我看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板,鼻息間有股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輕輕!輕輕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是謝依依,她探過頭來,神情憔悴眼圈微紅,顯然是哭過的樣子。

我動了動嘴角,發現自己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視線環顧了一下四周才看清,我竟然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謝依依鬆了口氣,解釋道:“你發燒燒到了三十九度,連著兩天兩夜都沒醒,嚇死我了!”

兩天兩夜?

原來我昏睡了這麼久!

因為太過虛弱,我現在沒辦法吃東西,謝依依隻能泡了一碗米稀一點一點的喂我。

吃了半碗我再也吃不下了,正好病房外麵有人敲門,謝依依看了一眼沒讓人進來,自己走了出去關上門。

我要是沒看錯的話,來的是謝依依的表哥顧遠舟。

他此刻來找謝依依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

果然,不多一會兒,謝依依沉著臉走進來,猶豫了許久才開口:“輕輕,林昊可能和我表哥正在調查的一起連續失蹤案有關,目前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不過你別著急,這事我表哥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