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驍抬起了左手,左手邊的保鏢上前揚手就給她了一巴掌,直接將人打趴在地上。

江浪蕩裹了下後槽牙:嗯,不手打女人。

宋母嘴角撕裂,直接被打出了血,恐懼的看著眼前的人。

對於這種人,你來文藝的壓根就不行,這就叫做有個成語怎麼說來著?

哦,對,蹬鼻子上臉。

江君驍是誰,什麼三教九流的沒有見過,這種雜碎他連把她關警局的心思都沒有動過,還是直接自己動手來的過癮。

他手中的手術刀靈活的在指尖轉動著,泛著淩冽的寒光,流痞十足的跟個無賴混混模樣:"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尤其,是討厭蒼蠅,偏巧我還上過幾天醫學院,喜歡個解剖什麼的……我在你身上劃上九十九刀,給你紮成個馬蜂窩,警方也就給你判個輕傷,我拿點錢就能了事,你信不信?"

"你……你嚇唬我。"宋母梗著脖子道。

嚇唬她?

江君驍冷笑一聲,跟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宋母的手就被按在了地上。

在她瞪大的目光中,江君驍用手術刀劃開了她的小拇指,再稍微用點力道,就能將她的小拇指割下來。

"刑法中規定,切掉大拇指算是重傷,可切斷小拇指隻算是輕傷,我就先把你你的兩根小拇指給斷了,然後再把你的臉畫成棋盤,脖子上畫成斑馬線,你說是不是很有……創意?"

他唇角一直都保持著流痞的笑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宋母心顫。

"不,不要……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江君驍:"來,告訴我,以後還來不來四方城了?"

宋母:"不,不來了,不來了。"

江君驍:"還去不去騷擾宋巷生?"

宋母:"不去,不去了。"

江君驍吸了一口氣,抿唇:"可是……你說,你這種有什麼信用可言呢?哪天你要是心血來潮,我豈不是還要再心煩一次。這一次兩次的,蒼蠅似的嗡嗡叫,你說是不是很煩人?不如……"

他手指鉗製住她的兩腮,將手術刀抵在了她的嘴上,"不如,我給你先把這條舌頭給切了,也好讓你留點紀念,知道什麼人不該惹。"

"不,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發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來四方城了,我以後,以後見到宋巷生就繞著走,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宋母不再抱有任何的僥幸了,眼前這個男人。他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江君驍眸光一寒:"記住你說的話,你這種貨色,我想要你左腿,你就不會斷右腿,我的女人,不是你能惹的,聽明白了嗎?!"

宋母:"是,是。"

江君驍甩開了手,有些嫌惡的用紙巾擦拭了一下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女人,"滾蛋!"

宋母捂著那根受傷的手指,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江少,江董要是知道了……"

江浪蕩桃花眸子微揚:"你想背叛我?"

保鏢挺直脊背:"不敢。"

江君驍伸了個懶腰:"記住你的話,行了,收工。"

車上。

"江少,這種事情下次囑咐我們辦就行了,您現在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江氏藥業這要是被什麼有心人知道了拿去大作為文章的……"

"羅裏吧嗦,我女人的事情當然是我親自來,用的著你們?"江浪蕩落拓不羈的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前麵開車的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各自聳了下肩。

就江少這做派,幸虧是走的正道,這要是走了歪路,絕對是一禍害,那拿刀嚇唬人的狠勁兒,就算是專業要債的都要甘拜下風。

又三月匆匆流過。

這天,七寶巷樓下,聚集了數圈看熱鬧的人。

前麵偌大的廣場上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一穿著咖色長款風衣,白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的男人站在公司樓下,拿著話筒氣勢如虹的對著上麵喊道:"宋巷生,你給老子下來!"

前來助陣的以王啟明為首的富二代們:"……"

哥,你是來求婚的,不是來打架的。

"宋巷生!"

他的叫喊聲成功的讓七寶巷的職員們無心工作,趴窗戶的趴窗戶,下樓的下樓。

"江少您這是……"

江浪蕩沒有看到正主,頓了一下,從懷裏掏出數張百元大鈔,小後一打目測小幾萬是有的,"把人給我叫出來了,這錢就是你的……"

俗話說的,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加上宋巷生在公司一向和善,就有人大著膽子往裏麵跑了。

"Reborn,你再不下去,江少怕是要把警察招來。"張瀟瀟笑著打趣道。

站在落地窗前的宋巷生有些頭疼的托了一下額頭,"怎麼也是個貴公子,怎麼做派就跟個無賴似的。"

她的話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咚咚咚咚--"

"進。"

"砰--"

湧進來四五個人,"Reborn--"

"Reborn--"

"Reborn,江少,江少在樓下等你,我們,我們扶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