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恩萊特學院的操場上站著整齊的隊伍,大家有序的登上大巴。汽車行駛到飛機場,一片軍用飛機整裝待發。
教官高聲喊道:“你們的第二項訓練是跳傘。我已經看過你們的體檢報告,所以不要跟我撒謊,說你有病不能跳!”
司徒炎碩抱著肩膀,說:“嗬!看來今年又有新花樣了。”
“哇,隻在電視上看過。”沈芮溪有點興奮,轉過頭看看蔣澤麒,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想法,哪知蔣澤麒臉色煞白。
“怎麼了?”沈芮溪低聲問。
“沒什麼。”蔣澤麒淡然一笑。難道要告訴沈芮溪自己恐高嗎?該死!蔣澤麒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雖然緊張的不行,但是外表一如既往,俊美、從容。
“沈芮溪,你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司徒炎碩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把沈芮溪搞得莫名其妙。
“你看蔣澤麒的那個眼神,就跟隔壁學校的那些女學生們一樣,一臉的貪婪樣!可你是男人!蔣澤麒這樣被男人盯著,會吐的!”司徒炎碩嘲諷的說。
“哈哈,沈大要是穿上裙子,一定比那些女學生漂亮的多。”戴鬱天在一邊跟著起哄。
沈芮溪漲紅了臉,對蔣澤麒不自覺就暴露出小女生的那種仰慕的神態,在眾人麵前表現出來,不僅讓自己難堪,蔣澤麒知道被男人盯著看,一定也很難堪吧。沈芮溪真想扇自己一個嘴巴,不論如何都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而給蔣澤麒帶來麻煩,她暗暗警告自己以後一定要注意了。
“司徒學長,你每天要被多少個男人看,你難道要嘔吐不止嗎?而且,你剛才不是也一直在盯著沈芮溪看嗎?另外,戴鬱天學長,如果沈芮溪從小過著你那樣的生活,他會像現在這樣瘦弱嗎?你不關心也倒罷了,怎麼反而拿這個開他的玩笑?在我看來,您也很美,如果我說你像個女人,恐怕你也不願意吧。”蔣澤麒表情凝重,語氣冰冷,可不是鬧著玩的。
沈芮溪在心裏已經狠狠的抱住了蔣澤麒,他的形象又一次放大了。
司徒炎碩和戴鬱天很丟臉的互相看看。
“她是瘦,但是不弱。我可見識過。”戴鬱天嘟囔著,想起第一天見到她的情形,那身手可不是蓋的。
“就是!戴鬱天,你還說什麼沈芮溪穿裙子,人家的內心比你爺們多了!要是換了你小子跟幾個人打架,早讓人爆菊了!”司徒炎碩搶著挽回麵子。
戴鬱天也不甘示弱,諷刺的說:“嘖嘖嘖,自己看沈芮溪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反倒惡人先告狀。我看你是屬狗的吧,而且是條瘋狗!一隻亂咬人的瘋狗!”
“你這小子,不想活了?”司徒炎碩勾著戴鬱天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把戴鬱天弄個跟頭。
戴鬱天躺在地上怪叫:“哎呦!你這個粗魯的野蠻人!想用暴力讓我屈服嗎?哎呦,好疼!”
沈芮溪和蔣澤麒在旁邊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是啊!是個跳傘的好天氣!”
聽到“跳傘”兩字,蔣澤麒的心咯噔一沉,學生們的議論把蔣澤麒又拉回到苦惱之中,都忘了這馬事了,逃不掉的,蔣澤麒硬著頭皮隨著隊伍登上飛機。
和客機不同,這種飛機很小,每架除了飛行員,隻能容納10人,兩排座位,每排五人,麵對麵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