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淩鬆鶴看了看睡倒在蘇錦妝身邊的婦人!

正是蘇錦繡的母親,以往的護國女將軍,現在的蘇府大夫人王憐蓉!

“母親!”蘇錦繡忽然朝著王氏爬過去。

剛才夜黑,再加上她一醒來就麵對蘇錦妝的侮辱,現在才發現在蘇錦妝的腳下,還倒著一個人,便是她的生母王氏!

“母親!你們對我母親做了什麼?”

“哼!”蘇錦妝冷哼一聲,而後一腳踩在了蘇錦繡的背上,“你還以為父親會來救你嗎?實話告訴你,這事兒父親可是知道的!並且地上這個老不死的,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父親給她下了慢性毒藥!”

“什麼!”蘇錦繡一陣驚駭!“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父親日日給王氏送清粥,你以為真是對王氏寵愛嗎?實則裏麵是下了一種慢性毒藥,漸漸的,王氏便會失去理智,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蘇錦妝一字一頓,語調帶著濃濃的嘲諷!

“不!這不可能!”明麵裏父親和母親是那樣的相愛,蘇錦繡是決然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的!

蘇錦妝腳下加大了一分力氣,冷笑著,用一種近乎是可憐的語氣。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妹妹不妨‘好心’地告訴你,父親從來都沒有愛過王氏!王氏隻知在戰場上廝殺,哪裏懂得女人的柔情?並且她臉上的疤痕,實在是其醜無比!其實就在你母親還在邊疆拚死拚活的時候,父親卻是和我母親在天香樓欲死欲仙呢!”

“什麼!”蘇錦繡的心頓涼了一截,母親為了父親在戰場上鎮守邊關八年!而母親額頭上的疤痕,也是為了救父親才留下的!

但是,母親在冰冷的塞北過著馬革裹屍的生活,而父親卻是因為嫌棄她臉上的疤痕,而在天香樓和其他的女人花前月下?!

淩鬆鶴不等蘇錦繡再問,一刀刺進了她按著地麵的手上!

“啊!”蘇錦繡倏然發出了痛苦的喊叫。

而淩鬆鶴雙目赤紅,像是等不及淩遲蘇錦繡一般,一刀!一刀!狠狠地剜在她的身上!

手起刀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蘇錦繡痛苦地喊叫,在地上蜷縮,打滾。

但是淩鬆鶴就是能準確地將刀子刺進她的手筋腳筋,一邊刺,還一邊興奮地說道,“放心吧,繡娘,哥哥是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你死去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話間,蘇錦妝冷笑一聲,摸了摸身邊大狗的毛發,而後從袖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來,拔開蓋子,從裏麵挖了一點黑色的藥膏出來,塗抹在王氏的耳朵上!

大狗在聞見那股味道的時候,便開始興奮了起來!狂躁不安地朝著王氏奔去!

而蘇錦妝自然也是不會拉著大狗。

她朝著蘇錦繡挑了挑眉,而後將手中拉著大狗的繩子給放開……

“汪汪——”大狗狂叫了兩聲,朝著王氏跑去!

對準了王氏塗抹上藥膏的耳朵!

就是一口!

“啊!”

“啊!”

王氏和蘇錦繡,同時發出了痛苦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