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比試(2 / 3)

當即胸膛一挺,眼神一亮,朗聲道:“好,在下舍命陪君子!”

大漢哈哈一笑,“痛快!”

說著,兩人便都端起一碗酒來,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沈牧飲了一口這高粱酒,頓覺甚是酒勁十足,甚是好喝,心道:“這高粱酒在宋朝雖然已經算是烈酒了,可在現代的白酒卻是差上不少。”

沈牧滿飲一碗,笑道:“好酒,好酒!”

呼一口氣,又將一碗酒喝幹。

那大漢也喝了一碗,再斟兩碗。

這一大碗便是半斤,沈牧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燒,頭腦中混混沌沌,不由心道:“這酒雖然不像現代的白酒那麼烈,但是喝多了也上頭啊,喝了這一斤高粱酒,頭都有些暈暈的了。”

沈牧未喝第三碗酒時,已感煩惡欲嘔,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髒六腑似乎都欲翻轉。

他緊緊閉口,不讓腹中酒水嘔將出來。突然間丹田中一動,一股真氣衝將上來,隻覺體內酒氣翻湧,竟與真氣相混,這酒水是有形有質之物,不似真氣內力可在穴道中安居。

沈牧卻也任其自然,運起一道六脈真氣,從天宗穴而肩貞穴,再經左手手臂上的小海、支正、養老諸穴而通至手掌上的陽穀、後豁、前穀諸穴,由小指中傾瀉而出,這時他小指之中,卻有一道酒水緩緩流出。

初時沈牧尚未察覺,但過不多時,頭腦便感清醒,察覺酒水從小指尖流出,暗叫:“妙之極矣!”

他左手垂向地下,那大漢並沒留心,隻見沈牧本來醉眼朦朧,但過不多時,便即神采奕奕,不禁暗暗生奇,笑道:“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又斟了兩大碗。

沈牧心道:“反正我怎麼喝都沒事,我就不信,你喝一百碗都沒事。”

便一臉不在意的,對大漢笑道:“我這酒量是因人而異。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過二十來杯,一千杯須得裝上四五十碗才成,我們就各飲一百碗酒,你看如何?”

大漢聽到沈牧說各飲一百碗酒,也就是兩千杯酒,神情就不由的微微一怔。

心道:“如若四五十碗倒還好,可這一百碗酒,可就是五十斤的酒啊,我肯定是喝不了這五十斤酒的,想來這小子也是信口胡言,且和他對飲四五十碗再說!”

想到這裏,大漢便一拍桌子,大笑道:“好!來!”

說著便舉起大碗來,和沈牧對飲起來。

沈牧也是哈哈一笑,把桌前這一大碗酒喝了下去,隨即依法運氣。

他左手搭在酒樓臨窗的欄杆之上,從小指甲流出來的酒水,順著欄杆流到了樓下牆腳邊,當真神不知、鬼不覺,沒半分破綻可尋。

片刻之間,他喝下去的四大碗酒已然盡數逼了出來。

沈牧和那大漢你一碗,我一碗,喝了個旗鼓相當,隻一頓飯時分,兩人都已喝了五十來碗。

沈牧自知手指上玩弄玄虛,這烈酒隻不過在自己體內流轉一過,瞬即瀉出,酒量可說無窮無盡。

但這大漢卻全憑真實本領,眼見他連盡六十餘碗,臉色有些微微發紅,心道:“這大漢如若不是喬峰,天下又有誰能連飲六十餘碗,卻不醉呢。”

而這大漢卻是對沈牧心中更是欽佩不已,不油心道:“這位兄弟,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的樣子,卻是酒量如此驚人,今日飲的雖然痛快異常,可如若再飲下去,定然要醉倒在這裏,可我喬峰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既然答應了別人,即便是醉倒在這裏,也要把這一百碗酒給喝完。”

想到這裏,大漢便又和沈牧對飲了起來,喝到第九十多碗的時候,大漢已然是滿麵通紅,有些喝不下去了。

不過這也很正常,五十斤酒什麼概念,而且喬峰一直都沒去茅廁,這五十斤去下,即便是酒仙來了,也要懵比。

沈牧又端起一大碗酒,對大漢舉杯道:“哈哈,痛快,來,咱們繼續飲酒,如若不夠,咱們就再來一百碗酒,今日一定要飲個痛快才行!”

“叮咚,恭喜宿主,裝比成功,獲得5000點積分。”

大漢終於是撐不住了,聽到沈牧說還要和他飲上一百碗酒,頭都有些大了,連忙擺手道:“兄台,好酒量,喬某行走江湖多年,論起賭酒,卻是從未見得有人喝的過喬某,可今日見到兄台,喬某甘願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