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
我新奇地捏著佐助遞過來的通知單, “忍者學校還有這個?”
“不,以往都沒有過。”佐助表情緊繃,“這是第一次。”
“想也知道不會有。”院子裏一個撅著屁股鏟土的人遠遠附和, “那一半的人都在慰靈碑上,怎麼開。”
——很辛辣的大實話。
“所以是衝著我來的?”我甩了甩還留著新墨的紙。“就算現在相對是和平期, 但能在這個時候想這一出,很難不讓人多想欸。”
“自信點, 就是衝著你來的。”結束了玩泥巴, 臉上蹭著土的西瓜頭少年拎著水桶哐當哐當跑過來, 眼底搞事的暗光閃爍,上揚的嘴角怎麼也遮不住,“或許還有一部分我的原因。”
“柱間先生,我熟練地拉著佐助後退了一步:“您又幹啥了?”
“也沒幹啥, ”他憨笑:“和鳴人去把木葉玩了一遍算不算?”
“所以就是您, ”我繃著臉又退了一步, “別以為頂著一張無辜的臉我就會相信您不是故意的,我才是那個低調乖巧的——你站住!不準再靠近了。”
“欸, 花花不願意和師父父貼貼嗎?”
“你——”我忍無可忍地舉起了拳頭, “你以為我沒看見你偷偷想要蹭到我衣服上的泥巴嗎,給我去洗手啊千手柱間!”
“哐當——”一個拳頭忍無可忍砸上腦袋的聲音,慘遭嫌棄的某心智退化人士委屈巴巴地頂著一腦袋冒出來的蘑菇蹲下了。
“哼, 天真, ”我趾高氣揚地踩著滾到腳邊的木桶, “什麼都逃不過花花我的法眼。”
完成了今日份的欺師滅祖日常, 我想了想, 對被拉到一邊的佐助嚴肅道:“對了佐助, 你不要看他這樣就以為變身術會連人的性格一塊變掉, 要堅信,變身術隻是變身術,並不會發生什麼改變了模樣就性格發生變化的事情,他會這樣——”
我指著已經把周圍一片的汙染成低氣壓蘑菇林的柱間少年:“隻是因為他是千手柱間而已。”
看著我一通瞎說的佐助磨牙:“隻有你會相信這個吧。”
我:“嘿嘿。”
的確,柱間先生會這樣越來越幼稚也有我一份功勞啦……畢竟所有人裏最配合的熱就是我了。
長大後的柱間先生是初代火影,是忍界之神,是族長,是背了一整個木葉期望的領袖,雖然他做的也是自己想做的事情……不過這次既然難得以少年模樣出來活動,隻做自己的“千手柱間”又有什麼不好呢。
“不說這個了,”我晃晃頭,從兜裏摸出紙筆,“你說的那個家長會,“要準備什麼嗎?”
佐助一愣:“你要去?”
“當然,”我轉著筆理所當然道:“這份邀請函還挺有意思的,衝著我來就來唄,我又不怕……而且這可是你的家長會——等下。”
我扭過頭去喊:“師父,鳴人那邊你是去?”
“啊?”低頭蹲在地上的柱間少年眨巴眨巴眼,表情迅速完成了從晦暗到明媚的轉變:“去!”
“等等,”唯一的正常人佐助忍不住提醒道:“你們打算以什麼身份去?”
“你姐,我。”我指了指自己,接著我看向柱間先生,“和鳴人的……”
“遠房親戚,”西瓜頭少年支棱起來,比了個拇指指向自己,颯爽笑道:“就大表哥好了。”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