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所謂地撓撓頭,別過臉壓低了聲音小聲對佐助解釋:“師父的老婆也姓漩渦,真要說親戚還是能搭上邊,以他現在這個外表說是大表哥也挺合適,唔,不愧是師父。”
“哪裏合適了,”佐助牙痛地咧嘴,“輩分已經崩掉了啊。”
“咦,你還沒有習慣啊……依我看哪裏都很合適!”我露出一個和柱間先生一模一樣的颯爽笑臉:“輩分那種東西無須在意。”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放心,算了。”他疲憊地歎了口氣:“你們悠著點,我以後可還要上學的。”
“好耶,”我興奮和跳起來的柱間少年擊掌:“家長會家長會!”
阻止不能,實際上也並不是很想阻止,甚至內心也暗暗期待著有人能和他承受一樣驚嚇的佐助退到窗邊,習以為常地看著師徒兩人湊在一起開始嘀嘀咕咕,餘光不經意地從窗外一掠而過。
消失了有一段時間的烏鴉振翅,隱沒在鬱鬱蔥蔥的樹葉之中,
他哼了一聲,扭頭一把拍上窗,從懷裏掏啊掏,掏出一本最近找到的忍術心得,抵著窗門往後一靠,翻頁看了起來。
……
距離家長會還有一段時間,我在得知了“並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人來”的答案後,就徹底沒有再管,轉而開始苦惱另一個事。
——關於我那個失蹤了的大團扇。
都已經把以降落點為圓心,整個宇智波族地都翻遍,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沒找到它,緊接著這兩天又跟著柱間先生把木葉明麵上的地方轉了一圈,結果還是沒有找到的我出離地暴躁了。
“我就不信了!”
於是這天,我拉上了難得沒有出去自由活動的岩融,爬上了最高的火影岩。
“就這裏吧,場地夠空曠,視野最好。”也是不依靠特殊手段能找到的最佳位置。
高大的付喪神聞言點頭,將握在手中的本體橫舉平眉,單手指腹從握處往下擦過底端——曾經與大團扇鎖鏈纏繞處,看不見的漣漪以他站著的點為中心,一層一層蕩開。
我斂眉收手護在在一側,心裏默數: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半分鍾,蕩出去的漣漪到達邊界,驟然回縮。
靈力衝刷之下,付喪神的眼睛由橙色轉為了更具神性的黃金瞳,在我看過去時,他條件反射地閉眼,再次睜開時,已經收斂好外泄靈力恢複了平時的模樣。
“沒有。”
“啊?”我把注意力從驚鴻一瞥的金色中拉回,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隻有那裏,”他遙遙地指了一個方向,是宇智波族地的位置,“有幾乎可以忽略的痕跡,應該是最初的落點,但目前已經不在了。”
“這個方向我有印象,”我盯著他指的方向出神,“距離我降落的位置並不遠,是誰拿走了——地下有找過嗎?”
“找過了,靈力的波長並沒有異常,”他衝我搖了搖頭,“不排除被特殊手段掩蓋了。”
“照這麼說範圍就更大了,”我焦慮地啃起了指甲,“你也不確定嗎……”
原本想著在斑先生發現之前把大團扇找回來,畢竟是我不小心弄丟的,不到萬不得已真的不想麻煩斑先生。
如果是不慎丟失還好,反正也不差這頓打,我都要習慣了。萬一是被人有意拿走,到時候斑先生發起火來,這邊還有一個徹底拋開身份的柱間先生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