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盡的另外一邊又來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是一身紅色的衣服,因為跳舞還沒有來得及放下頭發,隻換了衣服。
隔著亂哄哄的人,也靜靜的看著他,眼神止不住的溫柔,就像是男人身上有磁場一樣吸附著她,讓她無法轉移視線。
這兩抹紅,各有千秋。
兩秒後,顧沾衣抬腿朝著他走去,那步伐有些迫不及待。然而走了幾步,手臂受到了牽製,回頭,是花盡素白的手臂扯著她。
“花盡,幹什麼?”
“你又幹什麼,當著我的麵去找他麼?”
顧沾衣的神色中還有從舞蹈裏沒有褪盡的沉醉的光,使得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此時更多了幾分水灩。
“我不能找麼?”
“你當然不能。”
“我………”
正在這時,樓玉在舞台上大聲說到,“我們丟了東西,一件非常貴重的物品。”
所有人都沉默,驚愕。包括花盡和顧沾衣,一同看去。
“我們丟的是某位貴客送來的一串帝王綠的翡翠項鏈。”
花盡的眉頭幾乎是在麻一瞬間就擰了起來,她感覺到了不妙。
樓西洲亦如此,他朝奶奶看了一眼,又看去花盡……
“我們樓家做事向來光明正大,所以選擇把這件事情給公之於眾,我們希望偷得項鏈的人自己主動去找我們的相關人員,所有出入口已經封鎖,你是逃不掉的。”
有人在議論,人頭攢動,第一偷的翡翠項鏈,這種東西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價值。
第二偷的是樓家主母的東西,在這份價值上還附贈了高貴的不可褻瀆!
隻感歎這位賊子的大膽和愚蠢。
花盡鬆開了顧沾衣的手,兩手自然落向身體的兩側,顧沾衣則是在她的身邊,連著抽了兩口氣,那樣子像是在震驚。
畢竟那個東西是她送的。
後方薑磊走到了樓西洲的身邊,樓西洲低聲問,“怎麼回事?”
“看樣子像是顧小姐把您送給她的項鏈送給了奶奶,卻又被偷了。看現場這個陣仗,奶奶,經知道了這賊是誰。”
又豈止是知道了這賊是誰,想必接下來的時間,這位賊都不好過。
………
“我們等了兩分鍾,那位賊子依舊沒有去主動坦白,看來我們也隻有把她揪出來。”樓玉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受奶奶的指示,她坐在最前邊,一身雍容華貴和容不得別人忤逆的氣場,讓人不敢靠近。
所有人在猜測,繼而又聽到樓玉的聲音,“那我就說了?”
她明顯在吊人胃口,幾句話就拉升了所有人的好奇,並且在這句話結束後,整個會場鴉雀無聲,大家期待又緊張著。
樓玉的眼神在現場一掃,最後落向某處,“這位賊穿的是紅色的長裙。”
今天這個生日宴會,穿紅色衣服的衣服一共有四個人,床紅色長裙的隻有顧沾衣和花盡。
花盡的臉已經很平靜,那副氣定神閑好像已經想到了接下來奶奶會做什麼。
顧沾衣抿著唇也沒有說話,在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