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來,朝著樓西洲走,一步一步,步履帶著老人的蹣跚和憔悴,“你盡管把我推出去,讓我一個老太婆被世人辱罵,你盡管讓我死不瞑目,你盡管護著花盡來欺辱你的奶奶。”

話落,正好走到樓西洲的麵前,走進了……她臉上的皺紋和老態都被這燈光刻畫的淋漓盡致。

男人的死穴,晚輩的要害。

一瞬間就被奶奶給戳中!分毫不差!

………

雨下的小了些,此時溫度已經到達零下,樓西洲從客房裏出來,徑直走向了雨中,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並不是門口。

是其他的客房。

他還是不死心,依然在找花盡。

樓玉披著外套從外麵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血水,在抬頭,樓月眉彎著腰坐在桌子上大口的喘氣。

“眉姐,沒事兒吧?”

樓月眉好一會兒才呼吸順暢,到底是年紀大了,動怒後胸口窒息的慌。

撐在桌子上,襯著頭,指了指地上的血,“那臭小子就會跟我作亂!”

“這……大少爺傷的挺重,外麵還下著雨,這……”

“讓人送他去醫院,不聽話就打暈,不能讓他在這兒瞎晃,他不要命了!”奶奶依然心疼的很。

樓玉也心疼,她沒有兒女,樓西洲就是自己的孫子,她也疼愛。連忙出去,去吩咐。

………

偏院裏。

樓西至第五十次拿起手機,手機頁麵上的搜索是大半夜怎麼對付發燒的女人。

回答五花八門,更多的是送醫院看醫生吃藥,還有物理降溫,比如說洗澡,比如說用酒精擦拭手心腳心胸口或者後頸,說了跟沒說一樣。

床上的女人極冷過後就開始發熱,臉頰紅的嚇人。

他不得已起床,掀開被子,女人依舊是昏迷當中,一摸額頭,燙的嚇人。

“花盡?”他叫了聲,自然是沒人應。

幹脆就把被子給打開,給她通通風。一打開才看到她浴袍的前襟早就散開,他倒抽了口氣,蹲下,閉眼,把她浴袍的帶子給係上,帶子很長,她的腰很細,還留有很長一截,拿起來,抽了她一下。

事兒真多!

一秒後,少年稚嫩的臉驀然一紅……沒有注意,剛剛抽的是她的……匈。

他就那麼低頭看著渾身滾燙而緋紅,他看著看著……臉頰也越來越紅,最後耳根子都紅了起來。

白皙的肌膚都起了粉紅,他不甚自在的咬了咬唇,然後……又把被子給她捂上。

“唔……”女人哼了一聲,許是很痛苦。樓西至低頭,拉開被子,女人痛苦的扭動著頭,有難忍的呻音溢出來。

這唇……因為高燒緋紅而豐潤,看起來像是腫了,性感的要命。

他彎腰惡劣的捏著她的臉,把她的唇擠成一個O型,看起來倒是挺好看……唇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時。

“大少爺,這是小少爺的臥室,沒有花小姐,您……回醫院吧。”

保鏢的聲音!

是……樓西洲,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