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西洲緊緊的盯著她的臉,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她好像在生悶氣。
他的目光有一道流光一閃而過,快的讓人無法捕捉。
“算了。”他歎息,“和女人講道理,我會吃虧。”
“……”
“行,我要奶昔。”
“尤其還是和孩子的母親講道理,說重說輕都是不尊重我女兒。”
“……”
“那現在怎麼辦,我已經回來,你又不能視而不見,以及我也不能不管奶昔。”
“誰說我不能視而不見?”
花盡仰頭看他。
“盡管你離開她時間太長,感情沒有那麼深厚,盡管我女兒也不想媽媽,但我不能剝奪她和母親親近的機會,這樣,不如你去給她做保姆。”
花盡沒吭聲。
一個母親和保姆,有什麼區別。
“不願意?”
花盡笑笑,“我若是說我不願意,恐怕我在鄴城就沒有立足之地了,會變得畜牲不如,你不會弄死我?”
“那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願意。”
“重說。”
花盡一拍手,像是中了幾百萬,臉上堆滿了笑臉,“我太願意了,謝謝樓總寬宏大量,我定竭盡全力求得女兒青睞,我即刻上班!”
“先等等。”
“嗯?”
樓西洲把睡衣完全脫下來,一身精壯的肌肉,“不如,先喂喂你女兒的爹。”
“………”
因為有奶昔在,這場無聲的‘戰役’持續了不多久,因為擔心奶昔隨時會醒而讓身體一直處於緊張狀態裏,所以縮短了很多時間,過程更是前所未有的銷hún。
時間短,質量高。
早晨。
樓西洲最早醒來,因為身邊有女兒,他習慣了,一睜眼不僅看到了女兒,還看到了在女兒身邊的她。
睡的正熟。
即使三個人一起在床上,她還是蜷縮著身體,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他伸手過去。
還沒有摸到人……女兒一爪子把花盡的衣服給扯了下來,汝貼昨晚就扔了。
奶昔還在睡覺,隻是夢裏無意識的動作,而她和花盡麵對麵,都是側身。
這麼一扯。
奶昔就碰到了類似於乃嘴的東西,以為奶粉來了,一張嘴。
樓西洲,“……”
花盡唔了一聲,慢慢轉醒。
她看到了樓西洲,還沒有說上一句話,就察覺到了異樣,低頭。
“……”
“噓。”樓西洲輕聲,“別動。”
花盡正準備把奶昔給扒開的,聽到樓西洲這聲音,她真的一動也不敢動。
看著奶昔鼓鼓的臉。
心頭漸軟。
摸她的頭,已經不燒。
沒有奶。
奶昔不高興了,抬手抓住,用力一捏。
花盡,“……”
接著奶昔捏著它搖了搖,像是在搖奶瓶,還是沒有吃的。
她鬆開。
還沒睜眼,嘴巴一暼。
緊接著就被樓西洲給攬過來,“奶昔?”
奶昔醒了,巴巴的,“粑粑~”又開始撒嬌。
“餓了?”
“嗯。”
那一邊花盡已起來衝奶粉,奶昔聽到了動靜,茫然的看她。
還沒有看清,就被爸爸抱起來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出來時,花盡已經衝好奶粉。
奶昔有點興奮,張開手臂要奶瓶。
“好像有點燙。”花盡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