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五體投地,跪在地上的陳登聞,年輕人的大腦一下死機了。
任憑他天才絕頂,也想不到陳登聞和簫布衣之間的關係。
他隻覺得世界都像是塌了,震驚無比的看著陳登聞,支支吾吾的說:“十三爺,您,您這是怎麼了……那個臭屌絲就一句話,您……您怎麼就真的跪下了!”
陳登聞用著殺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用著無比恭敬的語氣對簫布衣說:“主上,陳登聞來遲一步,讓您被小人挑釁汙蔑,實在該死!請主上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主……主上?”
聽著陳登聞對簫布衣的稱呼,尤其是那恭敬無比的語氣,年輕人隻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從來沒見過的臭屌絲,會讓堂堂的江州二流家族的中堅力量如此跪舔?
這年輕人還不知道陳家家主此刻已經變成了陳登聞,否則隻怕會更加震驚。
年輕人震驚無比的看著陳登聞,支支吾吾的說:“十三爺,您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就這個臭屌絲,狗一樣的東西,又怎麼配您叫他主上?”
“住嘴!蠢貨!”
陳登聞對這年輕人恨之入骨。
要不是他在這裏挑釁,陳登聞麵對簫布衣,隻需要單膝跪下行禮就好了,又何必像現在這樣五體投地?
可是簫布衣沒說話,他也不敢動手滅了這個蠢貨。
他聲色俱厲的嗬斥著:“你這種狗一樣的東西,也配如此汙蔑主上的英名?!難道你就不怕你那所謂的姐夫,也跟著破家滅門嘛?!”
別以為陳登聞在簫布衣麵前溫順的跟個小貓咪,就真的人畜無害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以私生子身份,在江州闖出偌大名頭的存在。
這一發怒,年輕人如何承受的住?
頓時隻覺得眼前一黑,雙腿一軟,整個人噗通一聲,癱倒在地。
“主上,如何處置這個毀您英名的狗東西?!”
陳登聞恭聲問道。
簫布衣看著年輕人,說:“你很喜歡詆毀別人?很喜歡說三道四?很喜歡搬弄是非嗎?可是,你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不知道為何,簫布衣的臉上明明沒有任何表情,可年輕人卻覺得這樣他,比陳登聞更恐怖一百萬倍!
他想開口,但在簫布衣的眼神下,竟然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簫布衣笑了笑,說:“看來你還沒領會到,不過別擔心,你很快就會懂。”
說著,他臉色微微一冷,說:“陳登聞!”
“主上,屬下在!”
陳登聞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單膝跪在地上,表示臣服。
“把他的舌頭拔了,讓他學會閉嘴。”
簫布衣淡淡說。
“是,主上!”
這個命令即便是簫布衣不下達,他也會這麼做的。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年輕人亂說話,他會有今天這麼一遭?
“來人,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完成主上的命令!”
陳登聞高喊一聲,立馬出來兩個血衛,一左一右抓著那年輕人。
那年輕人嚇傻了,想要跑,但哪能跑得過陳登聞一手帶出來的血衛?
咚!
兩個血衛朝著年輕人的膝關節各自踹了一腳,年輕人頓時雙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