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一臉恐懼,高聲喊著:“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姐夫是錢嶽峰……”
陳登聞冷哼一聲:“錢嶽峰算個屁,隻要我一個眼神,就連你那所謂的姐夫,也得跪下求饒!”
年輕人這才知道他最大的依仗,在別人眼裏看起來是多麼的搞笑。
他聲淚俱下的哀求著:“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該招惹您,不該詆毀您,更不該挑撥您和十三爺的關係……我就是個有眼無珠的狗東西,隻要您放過我,我以後給您當牛做馬……”
“嗬,你這種蠢貨,也配給我家主上當牛做馬?連我都隻不過是主上的一條走狗!”
陳登聞冷笑連連,對年輕人可笑的想法嗤之以鼻。
“放過我,放過我,我給您磕頭了……”
咚咚咚!
此刻的年輕人爆發出來了強烈的求生欲,一個又一個沉悶的響頭磕在地上,額頭很快就見血了。
可是,簫布衣臉上的表情依舊冷漠無比。
他從不在乎別人的詆毀,因為詆毀他的人不下千萬人。
可是,這年輕人竟然敢詆毀汙蔑沈慕青,那必然是罪無可赦!
簫布衣冷聲說:“陳登聞,他話太多了。”
“是,主上,我這就讓他學會閉嘴!桀桀……”
陳登聞森然冷笑,直接衝過去,一把捏住年輕人的下巴,把手伸進他的嘴裏,一條舌頭被拽了出來。
然後,他臉色一冷,用力一拽!
啊!
嗚嗚嗚……
年輕人的整條舌頭被拔了出來,滿嘴鮮血,萎靡的倒在了地上。
“主上,門下走狗陳登聞,不辱使命!”
雙手捧著那條鮮血淋漓的舌頭,陳登聞單膝跪地,態度畢恭畢敬。
“走吧。”
簫布衣淡淡道,看都不看一眼。
這種狗一般的東西,很難入他的法眼。
……
“主上,這是屬下為您準備的臨時居所!”
龍景灣九號院別墅,陳登高對簫布衣說。
九號院別墅是龍景灣最後一套別墅,但也是最貴的一套。
在華夏傳統的數字中,九為數之極,代表著至高無上。
所以,當初陳家為了拿下這套別墅,付出了十億元的天價。
而此刻,這隻是簫布衣的臨時居所。
陳登高生怕簫布衣不滿意,滿是愧疚的說:“主上,請恕屬下無能,不能為您準備最好的青龍灣半山莊園。”
簫布衣知道青龍灣的半山莊園,遠遠不是陳家這種級別的家族所能染指的,所以自然也不會怪。
他淡淡道:“你有這份心就夠了,至於青龍灣的半山莊園,我想的要的話,隻需要勾勾手指頭,自然會有人雙手奉上。”
“那是自然,以主上的尊貴,江州哪家莫敢不從?”
在見識過簫布衣的手段後,陳登高對此深信不疑。
陳家無法直麵的江州一流家族,在簫布衣麵前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你先退下吧,有事的時候,我會再吩咐你的。”
簫布衣擺擺手,說。
“是,屬下隨時恭候主上召喚。”
陳登高恭聲道,隨後一點點退出九號院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