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布衣說:“倒是便宜這老狗了。”
“算了,這裏沒你的事兒了,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他擺擺手。
陳登聞說:“是,主上!”
隨後,帶著人飛快的離開沈家。
他必須趁李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把李家所有的財產封鎖,以免有什麼漏網之魚。
雖然以主上的能力,絲毫不在乎李家是否有餘孽逃掉,但如果不能完美的解決李家,又怎麼能向簫布衣展示他的能力?
像簫布衣這種存在,又豈會缺少願意給他當狗的?
……
李滿江的死去,不得不讓在場的人一陣唏噓。
一個小時前的李家何其恐怖,光是一個名字,就足夠讓在場所有的三流家族嚇得瑟瑟發抖。
而如今,這個大象一般的人物,就這麼被人活生生的嚇死了。
簫布衣之名,也會踩著沈家的屍體,響徹江州。
一時間,所有人看著簫布衣的眼神,都透著無比的恐懼與敬畏。
……
看著離去的陳登聞,一旁的沈耀祖羨慕到了極致。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訕笑著站出來,說:“那個,侄女婿,李家家大業大,陳家倉促之間收攏李家,隻怕會有所疏漏,不如讓大伯我帶著人,幫陳家主查缺補漏?”
沈耀祖想的很美好。
他也不敢奢求讓沈家吞並整個龐大的李家,隻希望能在陳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後,能撿點殘羹剩飯,就是沈家一場饕餮盛宴了。
這個要求在他看來並不過分,說一千道一萬,沈慕青還是他沈家的孫女呢。
所以,他沈家撈點好處一點不為過。
想到這,他心下一片熱切,笑容也越發的真誠起來。
簫布衣轉頭看向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你也想分一杯羹?”
這話說的沈耀祖老臉一紅,可一想到李家留下的財產如此巨大,也顧不得臉麵了,訕笑著說:“侄女婿,這話說的不就見外了?這怎麼叫分一杯羹呢?我隻是怕陳家主太匆忙,疏漏很多。”
“再說了,李家那麼大一筆財產,與其便宜陳家這個外人,倒不如便宜自家人。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簫布衣聽後,點點頭,說:“嗯,你說的不錯,倒是不能便宜外人。”
沈耀祖一聽這話,眼睛頓時一亮,還以為這事兒已經成了。
剛想說話,就聽見簫布衣笑著問道:“可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在中堂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將我和慕青從沈家除名了吧?我們和沈家,真的是一家人嗎?”
“額……!”
沈耀祖一頓,支支吾吾,半晌才厚著臉皮說:“那不過是老爺子的一時氣話罷了,你又何必當真?這一筆哪寫得出兩個沈字?”
“嗯,有道理。”
簫布衣又讚了一聲。
沈耀祖那忐忑不安的心,又瞬間落回肚子裏,腆著臉問:“那這麼說,侄女婿是同意我幫著陳家主收拾殘局了?”
“如果是這樣,那閑話少說,我現在就帶人去忙了。”
“等我忙完了,再回來陪侄女婿你好好喝幾杯。”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