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三年前,天龍殿剛剛創立兩年,他帶著天龍殿眾人,在北部神州與邪教對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那邪教殲滅。
而那邪教向來以拐賣婦女兒童為營生。
因此,他們也解救了一批被拐賣的女人和兒童。
難道,她當初就在那被解救的人中?
如果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
不過,他並沒有急於相認,因為對他來說,那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並不值得拿出來炫耀和邀功的。
“請喝茶。”
在他思索的時候,易晚晴的茶也弄好了,雙手捧著茶杯,對簫布衣說。
簫布衣接過茶杯,兩人的指尖微微碰觸,易晚晴的臉上不易察覺的出現一抹羞紅,很快又恢複如常。
她看著簫布衣,說:“蕭先生想知道這麵具的來曆嗎?”
簫布衣說:“倒是可以聽聽。”
易晚晴說:“這麵具的來曆說起來也算是有點夢幻,在三年前,我剛剛大學畢業,開始接觸家族的事務。”
“當時的易家做了一宗跨境貿易生意,我作為負責人,親自押送這批貨物到邊境。”
“這生意易家早就做了很多年,各方關係也都相處的很好,本來應該沒什麼危險的,所以家族也才放心讓我去。”
“可是蕭先生知道,那年發生了什麼嗎?”
迎上她淡淡的目光,簫布衣說:“還是出了意外?”
易晚晴淡淡一笑,瞳孔卻不自覺地收縮一下,大概是想起了當時的恐怖,說:“是的,意外來的很突然,以至於讓人毫無準備。在一個夜晚,我帶著易家要交易的貨物,入住了北部神州的一家酒店。這酒店與我們易家合作多年,我們易家很信任。可是,信任這件事往往就是最可怕的事情。”
“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家酒店的負責人,其實是境外一個專門做人口買賣生意的邪惡組織。”
“他見我長得漂亮,在我們吃的飯菜中下了藥。”
“不僅要交易的貨物全部丟失,就連我也落入那邪教組織的手中,要被獻給他們的教主當禁臠。”
說到這裏,易晚晴的臉上出現一抹悲哀的神情。
簫布衣沒說話,易晚晴似乎也不需要他配合,繼續說:“就在我絕望到想自殺的時候,蕭先生猜發生了什麼?”
“你被救了。”
簫布衣淡淡的說。
這是肯定的,要是沒被救,易晚晴還能坐在這裏跟他聊天?
更何況救人的還是他。
隻是時間太久,他早就把這小事兒給忘了。
易晚晴點點頭,說:“是的,我被救了,被一個神秘的男人救了。”
“初次見他時,他就戴著這個麵具,鎧甲上全是鮮血,殺氣騰騰的站在我麵前。”
說著,易晚晴的俏臉又紅了,耳垂都在發燒。
簫布衣問:“你不怕他?”
易晚晴說:“當時很怕,可直到看到了他麵具下的眼睛,我就不怕了。因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好像世上所有的麻煩加在一起,都阻擋不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