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男人為她朝思暮想,求而不得,哪有人敢讓她傷心落淚?
看著簫布衣的背影漸行漸遠,易晚晴止住哭泣,又恢複了之前的自信與淡然。
她輕聲說:“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肯與我相認,也不肯接受我的心意,但是我易晚晴認定的東西,誰也無法改變!”
“田家?你敢與他為敵,那就別怪我撕毀四大家族十幾年前立下的盟約了。”
“上一次你保護我,這次就換成我保護你吧!”
“縱然是死,也在所不惜。”
說著,堅毅的神情出現在她的臉上,甚至比大多數的男人還要強上幾分。
……
對於這些,簫布衣並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隻會說一句“何苦呢”?
當時對她的救命之恩,隻是順手做的,他從沒放在心上,現在更不會因此奢求任何彙報。
至於易晚晴對他的愛意,他也沒有因此產生任何的驕傲,反而感覺有些負擔。
的確,易晚晴的姿色與風情,與沈慕青比起來絲毫不輸,反而還略勝一籌。
可男人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所求的不應該隻是美人相伴,更多的是肩上的責任。
更何況他母親的大仇未報,與蕭家的恩怨沒有了結,哪有心思顧及兒女私情?
與沈慕青的一切,要不是沈慕青五年前的救命之恩,他也很難去刻意做什麼。
想著,他搖搖頭,隻希望易晚晴能放下那因為感激,而產生的感情。
……
回到沈家。
沈耀祖沈耀宗兄弟倆還在跪著。
看到簫布衣回來了,立馬將臉上的怨恨全都埋藏起來,哀求著:“侄女婿,我們倆還要跪多久?”
簫布衣說:“三天後我應邀參加田非花的宴會,如果我死了,你們可以起來了。”
兄弟倆聞言,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心中暗道,田非花都親自出手了,這次你還不死?
想著,兩兄弟對視一眼,紛紛要起身,可又不敢。
於是,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慫恿對方先起來。
這時,簫布衣繼續說:“所以,在我沒死之前,你們就繼續跪著,直到我覺得你們可以起來為止。”
兩兄弟臉上紛紛露出怒色,想要大聲怒斥,可終究是不敢。
三天啊!
還要跪三天啊!
簡直是折磨死人!
……
不去管兄弟二人如何絕望,簫布衣回到三房小院,正巧遇到了丈母娘陳芳。
陳芳對他沒什麼好感,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要不是他從中作梗,她早就可以憑借“田家親家”的身份,在江州橫行霸道了。
這一幕被出來的沈慕青看到,走到他身旁,輕輕握住他的手,說:“你別在意,再多給她點時間,她會懂得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我托付的男人。”
簫布衣笑著說:“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隻有我簫布衣,才配得上你。”
“謝謝。”
聽著這種霸道的寵溺,沈慕青甜甜笑著。
“布衣,你要去參加三天後田家舉辦的宴會?”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林清寧從大門走進來,滿臉擔憂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