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事霸道?!”
簫布衣頓時不悅了,那一身的氣勢稍微釋放出幾分,許幻山頓時眼睛一亮,警惕的看著他。
這股氣勢很霸道,很強悍,以許幻山的身手也不得不小心提防。
同時他也在心裏暗暗想著,果然,能逼得田家請出田有光和太上長老的人,絕非善茬兒!終究是不能小瞧了天下英雄啊!
可是,他又想著,即便再強又如何,這裏是江州,是他許幻山的江州!
再強,也得老實趴著!
所以,麵對簫布衣釋放出來的氣勢,許幻山雖然警惕,但並不畏懼,反而有些躍躍欲試,戰意昂揚。
簫布衣眼神銳利的落在許幻山,冷聲說:“許城主說我行事霸道,那我敢問一句,當有個人過來,要讓您的妻子當他的外室,讓您的女兒叫他爸爸,您該如何選擇?!”
許幻山猶豫一下,才冷聲說:“一個男人連妻女都保護不了,縱然活著,也不如死了。”
“說的好!”
簫布衣讚歎一聲,朗聲說:“所以,他們都得跪下,還得留下他們伸出來的魔爪!”
這一刻,他身上被一股強大的氣勢所籠罩。
這與實力無關,隻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素養——責任與擔當!
這份責任與擔當,讓許瑾瑜動容,眼含熱淚;
讓許幻山臉色微微一變,輕聲歎息著:“可你卻忘了,那終究是田家和歐家。”
“那又如何?”
簫布衣反問。
許幻山說:“田家和歐家立足江州數百年,根深蒂固,關係錯綜複雜,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得小心對待。”
“哈哈哈!”
簫布衣仰天長笑,笑聲中有種說不出來的豪邁與霸氣,然後目光如炬的看著許幻山,說:“不過是依附在江州這塊大好土地上的毒瘤罷了,用雷霆之勢拔除就好了!”
這種霸氣與豪邁,讓許幻山皺眉,沒說話。
他分不清這是年輕人的狂妄之語,還是真的有所依仗。
許幻山沉思不語。
而這時,簫布衣銳利的眼神再次落在他的身上,說:“不過在這之前,我倒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許城主。”
“什麼?”
許幻山問。
簫布衣說:“作為這片土地名義上的主人,江州四大家族之一的許城主,您會如何抉擇?”
許幻山沉默,忽然眼神變得像刀劍一樣鋒芒畢露,又像是寒冰一樣冷漠,帶著無情的嘲諷與戲謔,說:“剛才聽見你那話,我還在想你到底是狂妄,還是有所依仗。現在,你終於暴露自己的狐狸尾巴了?”
說著,他銳利如刀的眼神在許瑾瑜身上一掃而過。
許瑾瑜急忙低下頭,心頭無比慌亂。
用眼神教訓完許瑾瑜後,許幻山冷聲說:“你想強行拉許家和城主府下水?!我告訴你,年輕人,你算盤打的很好,可是,你想差了,也小瞧了我許家的門風!”
“任何人,也別想利用我許家!”
“哪怕這人與我許家嫡女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爸爸,我……我……!”
這話已經說得很直白了,一向調皮嬌憨的許瑾瑜嚇得臉色煞白,急忙開口,想要為自己辯解。
但許幻山哪裏會聽?
他冷聲嗬斥著:“住嘴!因為你一時貪玩,讓我許家卷入了不該卷入的紛爭中,這事兒回頭再跟你算賬!”
“我……”
許瑾瑜不敢說話。
而這時,簫布衣又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