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與江湖之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蟬翼,江湖人極力維護著它,都知道隨著江湖道的崛起,這層蟬翼早晚有被捅破的一天。但當這一刻終於來到時,老騙子還是感覺天旋地轉。說到底,他是個很傳統的江湖人。
“這麼說,王向幀已經和你攤牌了?”老騙子回過神來,他更關心的自己辛辛苦苦弄起來望海製藥。
“可以這樣說,他說,隻關注金融領域內的事。”
“金融領域,也是玩錢的那幫人?”老騙子苦著臉;“小子,你的麻煩越來越大了,現在誰也幫不上你,好自為之吧。”
祝童失把老騙子和玉女送出高幹病房,幸好一路上沒遇到真正熟悉他的人。
這個狀態不能去見葉兒,祝童拿著老騙子開出的藥方到停車場開車,準備到外麵找家中藥房抓藥,順便理清思想調整狀態。
雷諾車沒在以前的位置上,小騙子叫過保安詢問,他們說雷諾車早就不在這裏了,至少一周內都沒有看到。
祝童愣愣的看著空白處,手裏攥著車鑰匙,等保安走遠了才明白:雷諾車被盜了。
他哈哈大笑著把鑰匙甩出好遠,正砸在另一輛轎車上;防盜器激烈的鳴叫起來。
真是禍不單行福無雙至,哪個小賊在這時候還偷空給他一下。
吳瞻銘從辦公樓下來,看到祝童在停車場**忙走過來,關心的問出什麼事了。
祝童老實的說:“車被偷了。”
吳瞻銘急忙打電話把保衛處的人叫來,又張羅著報警;抽空還詢問保險到期沒?
“什麼保險?”祝童心不在焉的問。
“有保險就能到保險公司索賠,就是找不回來也損失不了幾個錢。”吳瞻銘解釋者,還奇怪一貫精明的李主任連這也想不到。
“我的車沒買保險。”祝童咬咬牙,真應該聽葉兒的話早些換成地方牌照。軍牌倒是方便,也不用上保險,現在丟了才明白其實很不劃算。這一下,更不知道該如何對葉兒說了。
回到病房,黃海與朵花來看葉兒,他手上的骨傷可以說已經好了,繃帶沒有拆除是因為祝童堅持讓他再掛一周。神醫李想的名聲已經很響了,黃海也沒糊塗到能隨便糊弄。好在他知道自己的骨頭確實斷過,為了今後不留後遺症隻好謹尊醫囑。
葉兒問老中醫的意見,祝童隻說沒太大的問題,確實是勞累過度染上風寒;注意飲食不能沾葷腥,很快就能痊愈。這時,蕭蕭也來啦。
朵花嘰嘰咋喳喳說,公司要給她在鳳凰城舉辦演唱會,今後幾個月要全力準備;很得意的樣子。有她在,病房裏的氣氛很快就輕鬆了。
祝童不想說太多話,就張羅著在病房裏以電熱砂鍋熬製中藥。
中藥熬好了,祝童讓房間裏的客人暫時回避,葉兒要用藥。
客人們走後葉兒才顯出一絲憂慮,怯怯的問: “我的病是不是很麻煩?” 她剛才表現的很淡然,臉上帶著微笑聽朵花說演唱會的事。
“是很麻煩,把上衣脫掉。”祝童端著藥碗,笑嘻嘻的;他已經調整好心理狀態。
“做什麼?吃藥也要脫衣服?”葉兒以為祝童說笑,捂住衣襟撒嬌:“不脫。”
“現在不是**的時候嗎?”祝童在她耳邊輕輕一吻,葉兒羞得臉泛桃花,偏偏又媚眼如絲瞟一眼小騙子。兩人已經十多天沒有親熱了,現在的葉兒如雨後初露,是禁不得挑逗的時候。
“逗你呢,這藥不能喝,是外用藥。”祝童緩緩為她解開病號服,果真把上衣脫得一幹二淨。
葉兒羞得雙手遮臉躲進枕頭,一條滑順優美的曲線自雙肩流淌到腰肢,葉兒背部皮膚細致白皙如潔白的綢緞,背心處果然也有一道紅痕,已然連成一個圓。
看來不會錯了,她果真被人以胭脂扣暗算了。玉女說過,如果真是胭脂扣背部對應位置也應有一個同樣大小的圓;而他忽略了對這裏的檢查。
祝童咬破右手食指**藥碗,讓自己的血液和濃稠的藥液融合;凝神靜氣片刻,取出鳳卓青羽。
他還是第一次使用這隻祝門寶器,微一凝神就感覺筆端紫雲珠內激發出一絲暖流,與自己的修煉的蓬麻功連接,鳳卓青羽筆端青翠色絲毛被真氣激蕩微微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