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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盤點,請大家支持軍刀。)
“神醫李想”又一次成為媒體追逐的人物,寶馬X5尚未剛進入上海市區,後麵就跟上了幾輛采訪車。
他到上海的第一站不是金茂大廈,也不是福華造船籌備處如今的辦公地點“東海騎士”號豪華遊艇,而是海洋醫院高幹病房。
大家都知道,福華造船籌備處主任李想近期的一位重要病人是範老。
寶馬在醫院停留了三個小時,午餐時間到了,神醫李想陪著範老離開海洋醫院,到一家會員製的私人俱樂部用餐。那家俱樂部的名字是南海宮瀾。
下午三點,李想把範老送回海洋醫院,寶馬X5直接開到遊艇碼頭。李想登上“東海騎士”號遊艇,稍晚一會兒,兩個車隊四輛車駛上碼頭,兩位**在助手簇擁下登上遊艇。
一位是重量級的**主持人,一位是影響頗深的知性**記者歐陽。
“神醫李想”露麵了在當天晚上十點檔的社會新聞裏露麵了,時間隻有短短的三十秒,但傳達出一個很重要的信息:福華造船正處於一個很重要的關口,如果與合聯船舶的談判近期內不能有所突破,他將不得不尋求別的方式。其中就包括整合國內資源造船業和資本資源組建一個大型船務集團公司,在全世界範圍內尋找合作夥伴。
第二天上午出版的期刊上,歐陽在自己的專欄裏詳細介紹了李主任對福華造船的構想。他說,東歐正處於經濟轉型階段,有多家船廠處境艱難。它們擁的技術和設備資源並不比合聯船舶遜色,費用卻要低得多。
歐陽從各種角度論述了“神醫李想”的這一關點,引用多位財經專家和造船業專家的意見,得出的結論是:為了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福華造船應該進行多種嚐試才能走得更遠。
一石激起千層浪,史密斯先生隨之召開記者會,對福華造船李主任的這一論點表示遺憾。他說,合聯船舶早已做好的談判的準備工作,而李主任到任後,唯一的工作似乎隻是在拖延。
三月三十日下午,一架開往日本東京的飛機從浦東機場準時起飛。
祝童和蕭蕭坐在飛機前端的公務席上,都帶著墨鏡。兩個小時的航程中,他們的墨鏡都沒摘下過。
飛機抵達東京,出關檢查時必須摘下墨鏡,同一航班的旅客才有人認出,這個人就是“神醫李想”。
池田一雄代表井池雪美小姐來接機,兩輛車很快就把祝童送到位於六甲山下井池家族在東京的別墅。
井池雪美早在門前等著了,她沒等汽車停穩就拉開車門。
祝童剛走下車,井池雪美幾乎已經依偎在他懷裏了。蕭蕭裝作什麼也沒看到,忙著整理兩人的行李。
“不是要去牧場嗎?”祝童看川中宏要把行李送進別墅,奇怪的問。
“幹媽說,她每年四月的第二個周末都要在愛丁堡的莊園裏為朋友們舉辦一場春季馬會,今年二月愛丁堡遭遇寒流。莊園裏花圃……”
“雪美,出什麼事了?你不必替任何人說謊。”祝童略微心疼的說。
井池雪美有點局促不安,她很自責。
“對不起,威爾遜夫人不想去牧場了,她希望在東京與你見麵。”
“還有呢?”祝童又問。事情不會隻是改變見麵地點那麼簡單,井池雪美一定有什麼難以開口的話。
“還有就是……”井池雪美諾諾幾句,低下頭。
少女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季節,井池雪美與六甲山下的櫻花一樣,正盛開出清純與嬌豔花朵。偏偏她父母雙亡,又身負井池集團繼承人的重擔,不僅不能如尋常少女般享受青春的夢想時光,還要小心應付來自各方麵的壓力、算計。這樣的矛盾,造就了井池雪美身上複雜而扭曲的性情,也讓祝童不由不心生憐惜。
“雪美,我身上的傷需要溫泉。不如我們去九津,威爾遜夫人如果更在意花園裏的鮮花的話,這次會麵不妨延期。”祝童抬起井池雪美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
隨意改變會麵地點,是極不正常的。祝童不可能輕易讓步,但為了不讓井池雪美為難,九津就成為唯一的選擇。
井池雪美雙眼一亮,拍手說:“好啊好啊,我這就去安排。可是,先生剛到日本,天已經黑了,是不是先用餐?”她伸出手撫摸著祝童的右肩,接著道:“對不起,先生身上的傷需要溫泉,我明白了。”
到達九津已是夜裏十點多了。
京都近幾天都在下雨。
車隊駛進九津大門,祝童馬上感受到京都的雨季帶來的潮濕與陰冷。
晚飯很簡單,祝童喝了幾杯酒,吳瞻銘的電話就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