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8章 婚姻曆經七年1(1)(2 / 2)

“不排斥。”

她回應的還算很含蓄,但她在情事上的主動和小心思卻沒能瞞得過他,她也曾在情動時抱著他說:“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他眼眸溫柔,話語含糊:“我盡量。”

得知傅寒聲秘密,是九月,蕭瀟晨間刷牙幹嘔,傅寒聲走過來拍她背時,她虛弱無比的來了一句:“我是不是懷孕了?”

“不可能。”他憂心她的身體,所以回應可謂是奪口而出,但蕭瀟卻上了心:“為什麼不可能?”

“……”傅寒聲忽然止話。

為此蕭瀟覺察出了異常,接連追問他好幾天,再然後還真被他給說中了,她根本就不是懷孕。

心裏存了疑,蕭瀟和他接連數日不說話,他在某天清晨握著她的手,輕道:“瀟瀟,我沒打算再要孩子,讓你懷孕一次,受苦一次已是極致,所以不會再有第二次。”

什麼意思?

“我們在一起這些年,你和我一直都沒有做過避孕措施,我……”蕭瀟看他一眼,他神色如常,並不像是開玩笑,那一瞬間,蕭瀟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不是她的問題,那就隻能是他的問題了。

“你”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微笑,嘴角輕揚:“傻瓜,我是不願你再受那樣的苦。”

2007年,傅寒聲對一個叫蕭瀟的女子下了一場婚姻賭局,用婚姻做枷鎖,束縛她的羽翼,將她的私家情感囚禁在婚姻的牢籠世界裏。

他承認自己是一個自私的男人,若非蕭瀟是唐家女,傅寒聲十有八~九不會讓她觸及太多人生百態,視野之內隻需有一個小家世界,再無其他。

但他說了,這種想法很自私,一如最初他所下的賭約。

她在21歲那年,尚未看遍大千世界,尚未開闊眼界,接觸各種各樣的人,就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紀裏,被他帶進婚姻世界。婚後他對她所有的好,是為愛,但也是為了防止一份婚期變故。

她是一個從不言愛的人,所以有關於她的言行舉止,所代表的意義,全部都要來源於猜測。

2009年,他賭贏了這場婚約,然後無限期延長,他把最好的一切都給她,但怎樣才能權衡一個女人在婚姻生活裏是否快樂呢?

當他不在場,或是他入睡後,她還能保持笑顏,保持一份平靜,或許這才是真正的開心,但他卻在午夜夢回間聽到了那一聲聲微不可聞的歎息,於是他知道,她不快樂。

他決定放她飛。

得知他的決定,唐瑛問:“履善,阿媯正值好年華,一旦你不在身邊,她又常年在國外,身邊總會出現那麼一些追求者,未來會發生什麼變故,真的很難說,即便如此,你還是不改初衷嗎?”

溫月華也說:“若是有男子通曉女人心理,尋一個契機攻入蕭瀟心房,這時候你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其實就連傅寒聲本人也很清楚,夫妻長時間分隔兩地是致命傷,她雖在某個時間段坦白過她的內心情感,但所謂一句愛之言,安的隻是現實人心,卻無法製約未來情感歸向。

可他還是賭了一把。

2007年,他拿婚姻賭了一把,結果賭贏了。

2009年,他再次開賭,隻為賭她餘生歡喜。

2013年11月,他把博達大部分實權幾乎全都交給了周毅,猶記得那日周毅問他:“老板,拋下公事,無事一身輕的生活,您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