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開門見山，你能做的了主？”我認真凝視左上。
左上屬於那種清秀好看的孩子，長得也高大，應該是很多人得夢中情人才對。而且他身上透出一股乳臭未幹的幼稚勁兒。
“我能做主，子公司我哥說讓我打理。所以我也和你們合作。”左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我笑笑，那就好，不管是左右來還是他兄弟左上來，反正這單簽了就好，能給我掙錢最好。
“稍等，我讓秘書送合同進來。”我說。
左上笑笑，喝了口咖啡。
金秘書送合同進來，好奇的看了左上好幾眼。
左上沒有猶豫，麻利兒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站起來，很正式的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我和他握握手，“合作愉快。”
送左上出了公司之後，我開車去了大學城後邊兒的小吃街上，那裏麵有我喜歡吃的菜煎餅還有小火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是想吃了。
從那天以後導致我一看到左上就特別的餓，一餓了就特別想吃小吃。
周五還是無可避免的來了。
我穿著很熨帖的工作服，提前到了會議室，等著大家夥兒到來。
所有的高層坐滿了整個會議廳，我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看到公司有這麼多的官員之後，心裏咯噔一下，這特麼的是養了多少閑人。
會議是我主持的，我不喜歡太囉嗦，有事兒說事兒。
“接下來我們來開會，今天就一個主題，裁員。”
我看著大家夥兒，盡量很輕鬆的說出裁員兩個字來。
剛才還嚴肅的要命的下麵，炸了鍋，到處都是嘰嘰喳喳的議論，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好看。
“裁員名單發給大家。遣散費和這個月的工資一塊兒發，領完之後，大家就可以各自回家了。”說完我站起來，正準備往外走，被攔下。
“你憑什麼開除我們，我們為這個公司打拚的時候你在哪裏？別以為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就可以隨意開人。”
說這話的是公司唯一持股跟我差不多持平的老股東。他的憤怒我是能感受到的。
畢竟，這個公司有太多的油水可以撈。
“你們自己在這個公司做的怎麼樣，自己心裏應該清楚，不需要我多說了。要是最後撕破臉皮的話，大家都不好看。”：我笑著對他說。
金秘書瞪著眼睛看著那個老股東，把他的手拿開，由他一個人一臉懵掉的看著地麵。
金秘書跟著我快步離開會議室。我們到了另外一個會議室。
很多基層員工特別恐慌的看著我們，好像我們叫他們來是裁員一樣。這就是基層和高層的差別。基層從來都是戰戰兢兢，高層從來都是巴望著你再漲點兒工資，提高職位。
我宣布了升職決定，金秘書給他們說了下部門合並和這些職位的薪資待遇。
每個人臉上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甚至有的員工捂著臉哭了。
不熬到老不會換來一官半職的魔咒被我以往打破。
會議結束之後，提前下班兒。
那些老高層們，顯然不願接受這樣的決定，紛紛要求見老太太，還有的直接坐在樓下。
我從他們身邊麵無表情的經過，金秘書跟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
果然，在車裏我接到了老太太的電話，老太太終於忍不住憤怒問我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我笑了，我說這隻不過是一次普通的大換血。
“難道公司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把握在這些人手裏？”我半開玩笑的問老太太。
老太太一時說不出話來，我能想象她在電話那邊兒氣的哆嗦的場景。
“以往，你趕緊把今天你說的那些愚蠢的話收回來。”老太太氣的咳嗽。
我能聽見電話那邊張小娟安慰老太太別生氣的聲音，也聽到了，老太太把瓷碗給扔碎的聲音。
大家不過是各有目的，沒什麼可生氣的。
我掛了老太太的電話，讓金秘書送我回家。
金秘書透過後視鏡看我一眼，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還是說出口。
“這樣真的不太好，萬一那些人鬧出點兒什麼幺蛾子怎麼辦。”
我很累，疲倦的看金秘書一眼，我說愛怎麼著就怎麼著，總得有人做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