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千萬別讓人看見。來人了,來人了,躲在我後麵兒。”秦風打了我手一下。
這是我們的暗號。
我躲在他身後。
秦風若無其事的咳嗽兩聲。
“你們幾個吃完飯趕緊回去休息去。”|還沒等那幾個士兵走到麵前,秦風就給轟走了。
我從秦風的身後出來,拿著秦風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鑰匙,一大串兒鑰匙,不知道哪個是。
手忙腳亂的一個個試,其實手腳都是哆嗦的,但是心裏一直在安慰自己,說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最後酒窖的門終於開了。
一股潮氣撲麵而來。
這本來就是棄置的酒窖,裏麵沒有酒,但是犯了很大錯誤的士兵都會在裏麵關禁閉的。
黑漆漆。沒有一點兒聲音。
我一腳踏進去,差點兒踏空。
一雙冷冰冰的大手把我扶住,然後我在酒窖的台階上被這雙大手摟過去抱在懷裏。
下巴被抬起。嘴巴貼上冰冷的唇。
寒氣砸在我臉上,雖然我看不見這個吻我的人是誰,但是我熟悉他身上的氣味兒,清淡的鬆香味道。很好聞。
是左右。
他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裏探索,一絲甘甜清香,很像紅酒的氣味兒。
“我說你怎麼沒聲音了,到底找到左右沒有。回答啊。”
秦風很小聲的在酒窖門口問我。
我掙紮一下,因為秦風的聲音和我們很近,距離頂多也就是兩米。
左右把我的手放下,更緊的抱著我,親的更緊用力。
我閉上眼睛,雖然很尷尬嗎,隨時都可能被秦風撞見,但是沒辦法,我麵前就是一冷酷霸道總裁。
“不是,你是不是摔了啊,我可進去了。”秦風的聲音很顫,可能是正在走路的緣故。
他腳下是台階,很陡,剛才要不是左右扶著我的話,我可能真的栽倒在裏麵。
“我去。你們,竟然,我操。”
秦風站在我們麵前,很震驚的指著我們。
畢竟我是個女的,總要比左右這個麵癱羞澀的。
我一情急咬了左右的舌頭,估計咬中了,能感到血腥味兒。
左右這才慢慢把頭挪開,然後冷淡的問秦風,“有什麼事情?”
秦風氣的結巴,“不是,你,你,有點兒良心,好不好,是,是,是我把這妮子,帶,帶進來的,你問我有什麼事兒?當然是帶走。”
“把我的女人帶來之後,你的任務就完成了,走吧。”
秦風一聲我操,“你可真行啊,要是你爸知道了,非要卸了你第三條腿兒?”
“莫非你對我第三條腿兒感興趣?這般糾纏。”
氣人的回答,秦風這種耿直男,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愣是無語半天。
抓起一瓶紅酒,開始往嘴裏灌。
然後猛地拿下來,”不是,左上偷偷給你送來的紅酒變質了,怎麼這麼味兒?”
聽得出,語氣特別抱怨。
某個人特別清楚冷淡的說:“那不是紅酒。
我甚至能嗅得出秦風緊張的味道,“不,不是,不是紅酒,是什麼?”
“尿!”
“我日你大爺左右!”秦風聲嘶力竭怒吼左右,然後奔跑出去。
隻剩下我和左右。
我們之間很神奇,隔閡突然就散了,沒有理由,我就是特別想和他在一起。就算是地窖也可以。
反正我就是個掃把星,隻要跟我在一起,不是出現這種事情就是那種事情,所以我們躲在地窖裏,應該沒有事情了吧。
“來。”左右牽著我的手,一階階的走下去。
把我領到他睡覺的地方,就是一塊兒木板上。坐著。
左右不肯撒開我的手,一直包在他手心裏。後來可能是覺得他手心不暖和,就放在胸口上。
“這幾天你不吃飯,一直在喝酒?”我問左右。
左右笑笑。
我適應了裏麵的黑暗,也漸漸的能看清左右的輪廓。
“你瘦了。”我都能感覺出自己語氣裏的心疼。
左右頓了一下,抱著我,死死抱著我。
他說以往,我想你了,特別特別想。其實我害怕黑暗,特別怕特別怕,我總是想想你就在我身邊陪著我。
他說以往,我真的受不了和你形同陌路的關係,我努力忘掉咱們祖輩的恩恩怨怨,我跟我爸說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隻要以往。
他說以往,我隻要有你就夠了,什麼房子車子,什麼左少爺的名頭,什麼商業精英,我都不稀罕。
我看了他很長時間,我才發現,不是左右不善言語,是我從來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親了左右,我說我也敗了,敗在你手裏。
左右頭頂著我的頭,鼻尖對著鼻尖,他聲音特別輕的跟我說:“以往,我們出去就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