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藍色,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叫什麼名字,反正我十歲時候不懂事兒,爹媽在一個雨夜把我一個人丟在出租房裏,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我一個人在憋悶的出租房裏不吃不喝呆了幾天,拉的地上都是排泄物。
直到許安佑被地上臭味熏天的排泄物給熏過來,我這個渾身散發著臭味兒的孩子才被許安佑給救了。
許安佑和別的人告訴我我爸媽不在了,當時我十傘歲,並不懂得這個不在了的概念,隻是覺得我爸媽不在的話,那我一個人怎麼辦,我該吃什麼才不能被餓死。
許安佑抱著我,心疼的嘩啦我頭發,他說:“藍色啊,以後你跟著我過,我絕對不會讓你餓著的。”
我抱著許安佑濕透了的挎肩背心,點點頭,看著許安佑的側臉,覺得我終於碰上了好人。
就是那天晚上,許安佑背著一個大背包牽著我的手,帶著我離開了出租房。
許安佑給我找好了學校,然後給我買了好看的衣裳,幫我紮了辮子,送我去上了新學校。
自此之後我的惡夢開始了。
許安佑每天都會回來的特別晚,回來之後就會往我房間裏鑽。有的時候會給我帶回來一個最能新款的發卡,有的時候給我買回來一個時髦的筆盒。
然後他就會癱軟在沙發上,讓我過去。
我過去之後他就會抱著我,然後手解開我的一衣裳扣子,大手在我剛剛發育的胸部來回磨砂,邊磨砂鼻子邊往外喘粗氣。有好幾次他讓我坐在他的身上。
我的腿下就會有個很硬的東西頂著我的腿。
“藍色,你的身體越來越迷人。”他哼唧著手在我腿上摸來摸去。
我很不喜歡這樣,但是沒有辦法,我爸媽不在了,我怕他也不管我,那我一個人除了餓死沒有別的出路。
再往後,許安佑就會當著我的麵,把他褲子脫下來,露出一個黑黑粗粗還帶著毛的東西,然後手來回在上邊搓著。
“藍色。”他衝我招招手,指著自己的棍棍,“你也像爸爸那樣,揉這個大蟲子。”
他一直讓我叫他爸爸,我一直都在叫他叔叔,因為我實在沒法將他和我爸爸聯想在一起,我爸爸長得又高又瘦,他也瘦,但是很矮,和十四五歲的小孩兒差不多高。
我怯懦的握著他的大蟲子,手在上麵摸索。我不喜歡那個大蟲子,因為上邊兒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這是什麼?”我抬頭問閉著眼睛悶哼的許安佑。
許安佑過了很久,才開口說:“這是你以後要用到的東西,現在你要好好的熟悉熟悉他,要是他小了你就要用嘴讓他溫暖,長大。”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看著這個醜陋的東西,我一直在想,我用它能幹什麼。
那天晚上開始,許安佑執意要和我一個被窩,讓我手裏握著他的大蟲子睡覺。後來我睡得迷糊之間,許安佑握著我的手使勁揉搓他的大蟲子。
後來大蟲子流了白色的水,那黏黏糊糊的水正好都淌在我的肚子上。
許安佑用衛生紙一點點給我擦下去。
002:許安佑是個小偷。
“明天你生日,想要什麼生日禮物。”許安佑叼著一根煙,站在我身後,我正在洗刷。
我說我想要我同桌小洋騎得那種小山地車。說完我就後悔了,雖然當時我還是一個孩子,但是我知道,許安佑也是個窮人,不然的話,他怎麼不穿內褲,甚至周末的時候,關上院子的門,**著身子到處逛。
我問過許安佑為什麼不像別人的家長一樣,穿衣裳呢。
許安佑喝了酒之後,紅著眼圈告訴我,他掙的錢,都給我上學用了,我每天吃的穿的這麼好,就是因為許安佑把自己買衣裳的錢省下來給我買東西;。
“咱們家很窮,但是我會好好養你的、”許安佑強調。
然後他走到我麵前,把我抱上床。我掙紮問他這是幹什麼。
“爸爸檢查下你的身體,看看你在學校有沒有被男同學欺負。我養你這麼長時間,你可不能出差錯,就這麼便宜了那些小子,爸爸可是要殺人的。”說完,許安佑開始接我的衣服扣子。
我就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什麼區別,眼睜睜看著許安佑光著身子湊上來,舌頭伸的很長,舔我剛發育鼓包包的胸。
特別癢,我說你能不能放開我。
許安佑笑了,嘴裏噴著酒氣,紅著眼睛看我,“那你給叔叔親親這個毛毛蟲,叔叔就不親你的小咪咪了。”
我看著許安佑下邊兒的毛毛蟲腫脹的青筋暴起來特別害怕,體積真的特別大,我兩隻手扶著那隻毛毛蟲,頭剛要湊上去。
聞到一股酸臭的氣味,沒忍住,幹嘔起來。
可能是我的反應特別大,許安佑心裏有些受不了,他突然抓著我的頭發,使勁兒往他襠部那些毛發裏埋。
更大一股酸臭的氣味兒,特別惡心人。我咳嗽幾聲。
“臭雜種,本來老子打算留到你十八歲在給你開包。看來老子今天得把你提前辦了。”
許安佑瘋了一樣,扯著我的頭發,將我摔在地上。腿壓在我的肚子上,手扯開我的衣裳。
我害怕,哭了出來。
許安佑更加暴躁,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手掐住我的脖子,“你再哭一聲試試,老子現在就掐死你喂狗。反正你也是爛命一條,誰特麼的會管你。”
我不敢再哭,把眼淚硬生生憋在眼眶裏,害怕的看著許安佑對我侵犯。
許安佑的手往我胯下伸去。手指在私密的地方試探。
手指甲蓋每碰到我那個地方一次,我都要疼的吸涼氣,但是不敢哭。
許安佑看著我疼的樣子,竟然很開心的笑了,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
“老子撿你回來就是伺候老子的,今天就算老子把你弄死,都是老子的權利。”
說完,他的頭往我的胯下移。
觸電的感覺,我渾身哆嗦下。
許安佑笑著抬頭看我,然後伸出舌頭,繼續他的動作。
我手緊緊揪著破成一縷一縷的衣裳,驚恐的望著天花板。
我多希望能有個人來救我。
003:許安佑再見
許安佑被踹門進來的警察控製住,其中一個民警,脫下警服來包住我。然後狠狠踹了許安佑一腳,罵他一句“畜生”。
其他民警粗暴的扭住許安佑,給他戴上手銬。
我害怕的看著突然發生的這一切,還有在門口看熱鬧的鄰居們指指點點。我往那個小民警的懷裏鑽了一下,我抬頭對他說我餓了。
許安佑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掙紮看著我說:“等我以往,等我出來。”
壓著許安佑的警察踹了許安佑一腳,特別凶狠的說:“老實點兒。”
許安佑被帶走了,我身邊兒的小民警蹲下身問我爸媽在哪兒,我看著他白淨的小臉,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他的臉立馬就紅了。
我說我爸媽死了,我沒有地方去,所以你們不要弄死許安佑。
小民警心疼的拍拍我肩膀,“跟著我回警局吧,我給你叫外賣,先吃點兒東西好不好。”
我點點頭,手牽著小民警的手,緊緊抓著。
後來我知道這個小民警叫言仍,我十五歲的時候,他二十歲,比我大五歲。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個厲害的角色,也不知道他家那麼有錢,隻是覺得他長得高高帥帥眼睛大大,特別好看。
言仍給我端過來一碗麵條,看著我吃下去,然後讓女民警幫忙看著我,自己離開了警局。
女民警跟我聊天,問我的情況,我把和言仍說的話,一模一樣的說了一遍給那個女警聽。
女警唏噓半天,後來叫過另外一個民警,問這種情況是不是要送進孤兒院。
雖然我小,但是我從她的眼中能聽出孤兒院不是什麼好地方,那種排斥的表情,我現在想起來,都會起一身雞皮疙瘩。
她帶著我去廁所,我進去,然後她在外邊兒打電話,背對著我,好像是在說什麼衣服的尺碼。
我貼著牆根兒,從她身後慢慢的溜了出來,之後就跑到了大街上。
一個穿著到腳踝警察服的孩子,遊逛在大街上,確實挺引起人的遐想。所以我在過紅綠燈的路口的時候,被一個人給抓住了。
這個人的山地車倒在地上,手指撚著我身上的警服,一張好看的臉小的笑特別痞氣,“小家夥,言仍對你幹了什麼,竟然穿著他的警服出來了。”
我嗤嗤的笑,因為他彎腰看我的時候,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我自己的樣子。十三歲的我已經出落的特別漂亮,一米六五的身高甚至比很多成年女人都要高,胸脯正好頂在言仍的警牌上。
我幾乎不照鏡子,竟然在一個男人清澈的眼中,看清楚了自己。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