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命人抬轎將我們送回,我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你問的是我們二人的私事,還是關乎國家的公事?”她反問道。
“公事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們兩個人的……”我小聲問。
“我說過了,是真的,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負我,定叫你萬箭穿心而死!”她看著我,隨後俏皮地眨了一下眼,“逗你的,不會那麼狠的啦!”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腦門,“我那天就不應該去打獵,昨晚就不應該回家,哎呀!”
“哎哎哎,嫌棄我是不是?不瞞你說,我可是長安城第一美女,沒想到被你這頭豬拱了,而且這頭豬還不好好珍惜。”她捂住眼睛說。
“好了好了好了,到家了。”無可奈何,我被迫性的接受了這門親事。
垂玉樓——
我剛剛牽著柳鑲衣的手走了進去,客人們卻沒有因為柳鑲衣嫁人而減少。她說:“現在開始,垂玉樓的主人又多了一個你。”
“不要搞得我是入贅的那樣好嗎,娶親還是得正常的好不好?”我拉過她,說:“這個點我該去打獵了,我先走了。”我跑上樓,取出弓箭,朝郊外走去。
我知道,她肯定會在晚上守在垂玉樓門口等我回去的。我猜對了,她真的拿了一張椅子,坐在那裏等我。看到我就站起身來,說:“回來了,吃東西了嗎?”
我搖搖頭。
“我就知道!來來來,我親手給你做的飯菜,沒有人可以像你一樣能夠讓我親手下廚哦!”她指了指桌上那些還溫著的飯菜,說。
過了幾天,我剛剛起床,就看見還沒整理好衣裝的柳鑲衣站在牆邊,用筆寫下了一個“俠”字。
“鑲衣,你這是在做什麼?”
“你醒了?”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這幾天突然就感覺到一點東西,打算寫下來,警醒自己。”
“什麼東西。”
“你我二人都是江湖人士,都是我們口中的江湖到底是什麼,我們自己都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江湖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江湖裏的人在幹什麼。”她意味深長地說,並且在牆上寫下了幾個大字:
俠者,小則為己,大者為國。
“很好……”
“是吧!好了好了,我還沒更衣,我先去更衣了。”她說著,走了。
雖然後來黨朝真的直接向朝廷說了這件事,但是皇上就隻是很淡淡地掩蓋了這件事,由於黨朝隻是一個小小蠻國,所以就不敢特別大聲勢地處理這件事情。他們到處有眼線監視著長安城人的一舉一動,但是他們忽略的是:真正的凶手就是全長安城最受矚目的垂玉樓老板娘。
這幾天我就沒有出過垂玉樓,柳鑲衣就和我一起待著垂玉樓,所需的食物和日用品都由女侍親自去買。
但是對於柳鑲衣來說,這種安分的日子定然不是她喜歡的。這幾天,她進了趟宮,出來時拿了一份秘密文件。
“咱們倆有工作了!”她坐在馬車上,高興的跟我說。
“什麼……工作?”我有點不太好的預感。
“皇上下了密詔,讓我們兩個去處理幾個人!”她打開了那封文件。
“這……”
“幹嘛了?這不是件好事嗎?”
我看到了文件的內容,是處理掉黨朝國的幾個斥候,他們已經秘密深入了神都長安。長安萬機府的人們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雖然調查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礙於情麵,不好意思直接處理,所以委托了我們夫妻二人。
柳鑲衣說:“我看過你的弓,那是一把軟弓,如果是暗殺的話,講究的是百步之外,兩百步之內一擊斃命,完全沒有第二次機會。但是你的軟弓在百步之內能百發百中,隻不過在現在大風的秋夜,容易打偏。所以我專門幫你按照我的配置,找來了一把弓,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