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垂玉樓,垂玉樓沒有開門,她指了指門口的一個大盒子,說:“快去看看吧!”
我過去,打開盒子一看:一把精美絕倫的弓靜靜地躺在裏麵,弓的長度比普通的弓略長一些,弓弦是兩根弦卷在一起,使得彈力更加足夠。
“這弓很不錯。”
“那當然!這可是著名鑄弓師諸葛談的封山之作,世間僅有兩把!都在我們二人手裏了!”柳鑲衣自豪地說。
我問:“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啊?”她沒有反應過來。
“密詔啊,我會陪你去做你想做的事的!”我打開了門,拉著她走了進去。
就在那個晚上,我和她都從垂玉樓的頂閣跑了出去,她站在高處,說:“長安萬機府的情報說,那些斥候都是躲在一個青樓裏麵,但是情報也隻限於次了,而且那個青樓還有娼船,今晚就是娼船出動的時候,我們去哪裏肯定能找到!”
“長安萬機府的情報這麼全的嗎?”我問。
“當然了!如果說洛機府的情報是天下第一,那麼長安萬機府就是第二!”她說,“我是女子,不方便進入娼船港口,你去看一下吧!”
“嗯……”
“等一下!”她拉住了我,“你的身上不準有其他女人的胭脂水粉味!”
“好好好。”我應允著,朝港口奔去。
雖說港口不大,但是卻燈火通明,人山人海。我不好從正麵直接進入,隻好利用輕功跳到一艘船上,翻進窗去。
我剛剛翻進去,就感覺不對,雖說胭脂氣味濃重,但是根據我住在垂玉樓多日的經驗,我能知道,這裏的胭脂水粉隻是為了掩飾些什麼。
“我們的情報已經到了。”一個女聲。
“殺死大王的人都情報嗎?”另外一個女聲。
“是!”女聲。
“我黨朝乃狼虎背上的民族,那等漢人,隻懂得暗殺,倒不敢與我們正麵對峙。”仍然是女聲。
我恍然大悟,原來黨朝的斥候不是男人,倒是讓不易讓人察覺的女子來作為窺探情報的人。
“那個人,是長安第一美女,柳鑲衣!善使弓箭,就是她殺死了我們的大王!”一個女人說。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處理掉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有整個皇室為她撐腰,不好辦。但是我覺得等一下就可以殺掉了!”
“為什麼?”
“這個時候她應該正和她的情郎睡覺呢……嗬嗬嗬。”那個女人冷笑道。
“現在嗎?”
“她可是皇室家統,如果拖久了,會很麻煩!”
皇室家統?
我糊破了一層窗紙,看到了裏麵,一共有五個人。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近地開弓射箭,但是沒有辦法,這不僅僅是威脅到妻子的私事,更是威脅國家的公事。
很快地,幾枚箭矢射破窗紙,裏麵的女斥候倒地不起。
回到柳鑲衣身旁,她問:“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情報打聽到了嗎?”
“我已經處理完了。”我說,“這是危及到你的事情,我必須處理掉。”
“喲?你是為了我嗎?”她仰起頭,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保護國家是你的事情,保護你是我的事情。”我說,“回家,時候不早了。”
事情的確被我解決了,隨後又有幾次事件,都牽引到了柳鑲衣,我便順手處理掉了。
過了一年多,我和柳鑲衣也過了一年多的平靜生活,清閑的日子裏,她經常帶著好幾本書過來,教我讀書識字。我有的時候經常躲到外邊,躲避這個可怕的時間,隻不過都會被抓回去。
隨後又過了一年多,我和柳鑲衣在一起也過了差不多三年了。經過了三年的風平浪靜,柳鑲衣和我的感情愈加深厚。
這天——
外郊裏麵,我和柳鑲衣正在處理一件偷偷跨過國界的事情,那些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被迫無奈,我們二人在他們數十人的威脅下,選擇了直接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