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是贏了。另外兩位裁判在暗中的鬥爭還要更加精彩一些。隻可惜你們看不到。”
牌棋手這麼說劉河穀他們可能會不相信，但吳輝說話卻讓劉河穀鬆了口氣。之後也正如他的猜測和思考，牌棋手成功出局。算是人類贏得勝利。
“與其說是決戰，不如說是一場考試。”吳輝看著其他人離開之後對牌棋手說。
“哪怕有劇作家在背後搞事，他們的成長也仍舊不足。”牌棋手搖頭：“我也不指望他們能像你一樣，那是時代和個人天賦的共同產物。”
“不過他至少把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明白。也發現了這道題的本質。”吳輝說：“看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沒有什麼非要我擔心的。”
杜子明注意到自己的老友身體在逐漸暗淡，他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吳輝早就已經死了。
他隻不過是放不下心，到未來看看。
“啊……又就剩下我了。”杜子明歎氣。
還沒完全消失的吳輝：“不要老是這麼gay裏gay氣，要是任音在肯定……”
肯定要吐槽我們了。杜子明笑，他也知道吳輝要說什麼。
劇作家看著杜子明搖搖頭，漫長的時間早就讓他習慣了生離死別，如果有什麼時候特別想某人再把他複活出來。
不過吳輝比較特殊，因為這家夥把未來燒掉了。想複
活他都得廢一番功夫。可惜了。
杜子明在旁邊唱歌，不知道他是在慶祝吳輝掛掉還是在幹嘛。此時此刻，他身上有一種孤獨的氣質。
這局遊戲隻不過是他們當年勝利後的一個小延續。無論是牌棋手還是他們這些老人其實都不算認真，隻是在出題考察後人的水平。
劉河穀能快速把握到他們的心態，並且通過這場考試，也算是他的水平不錯。並且正如吳輝和牌棋手說的，很能看清自己的位置。
他知道自己還是一個學生，並且明白自己是最優秀的一個學生，勇於承擔責任，能讓人相信自己，能猜出牌棋手的心思和遊戲規則，能配合杜子明作弊。
這個新人足夠優秀。真是因為看到了他的優秀，吳輝才安心消失的吧？
想到這裏，杜子明又有點不高興。旁邊劇作家還在彈琴。杜子明試圖動手用觸手幹擾一下這家夥，結果卻被輕鬆躲開。
一個魔神，一個最頂級的凡人，在星空中你一下我一下的進行非常幼稚的活動。
牌棋手逆著時空，來到吳輝還活著的時間點。帶上一疊牌和一個裝滿棋子的棋盤：“我覺得還是和你玩比較有意思，要來一場嗎？”
這個時間點的吳輝剛剛參加完自己女兒雨蓮和杜昊的婚禮，獨自飄在前往銀河議會的路上。難得體會到老父親的惆悵。隨後便收到了牌棋手的邀請。
於是，隻是稍微思索過後，吳輝就點了點頭：
“好啊。”
對於掌控時間的魔神而言，燒了未來的吳輝，或許也不算什麼無法再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