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晴天嘴角微抽:“你知道BT是什麼意思嗎?”
柏謄歲笑得溫柔:“隻針對你。”
聽到這句話,艾晴天心裏一痛,她推開了他。
柏謄歲眼神微暗:“不信?”
艾晴天的態度敷衍:“信。”
信或者不信都沒什麼區別。
畢竟從他的嘴裏,她自認為聽不到什麼真話。
“不管你怎麼想的,我跟艾雨天沒有絲毫關係,昨天隻是個意外。”
柏謄歲指的是,他身上的香水味。
這句話換個意思就是,他不否認他身上的香水味來自艾雨天。
艾晴天臉上的笑帶著些許諷刺:“意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懂。”
她往後退了一步,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嫌惡,說話的話卻很是客氣:“我嫌髒,你以後離我遠點可以嗎?”
柏謄歲眼神陰沉,“不可以,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他像是在解釋,但落在艾晴天耳裏,卻更像是欲蓋彌彰。
“柏謄歲,你覺得我很傻嗎?”
他話語的邏輯前後矛盾,她再傻也不可能連這點都沒看出來。
如果是以前,她還會和柏謄歲爭論一二,可現在,她連爭論都懶得了。
因為事情就擺在眼前,還有爭論的必要嗎?
“艾晴天,你信我!”
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觸碰她,又想到了她剛才說的話硬生生的克製住,眼裏流淌著艾晴天看不懂的神情。
“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艾晴天的心尖微顫,卻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我現在隻信事實。”
柏謄歲的嘴唇微微蠕動了幾下,眼神痛苦,就在艾晴天覺得他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後,柏謄歲才隱忍的說道:“你所謂的事實是艾雨天在你麵前搬弄是非的三言兩語嗎?”
他的質問讓艾晴天先是一愣,隨即委屈和怒火同時湧上心頭。
“那你可以跟我解釋為什麼你無法觸碰除了我之外其他的女人,卻可以在那天你和艾雨天初次見麵時被她抓住手而又沒有立刻甩開嗎?你別告訴我是沒注意,我不信!”
她一步步的靠近柏謄歲,笑容諷刺,眼神卻十分冷靜:“你還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一直驕傲不妥協的你卻會在辦公室因為艾雨天的一句請求,喝了她的那杯茶嗎?”
柏謄歲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的嘴唇微微蠕動,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艾晴天的心裏悲涼,聲音哽咽:“你還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在我住進這裏的第一天起,艾雨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並且在我回來後,還在你身上聞到了她的香水味嗎?你想說你們見了麵什麼事都沒幹嗎?那你身上那濃烈的香水味是怎麼來的?你也別告訴我說是她故意讓我誤會的,柏謄歲,我了解你,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你不願意,誰也別想強迫你!”
柏謄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或許是憋了許久,艾晴天一開口,就再也止不住了:“那天在艾氏公司,我看到了你去了醫務室,所有的工作人員都看到了你去找她還拉上了床簾,柏謄歲,你玩的可真刺激啊?你知道那天我看到你從醫務室裏出來,想的是什麼嗎?我想的是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現在想起來,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