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寒雙眸寒光閃閃,露出吃人的神色,與他手中鋒利的寶劍一樣的刺眼。
“你算計父皇那日起,孤就一直想著如何給父皇報仇,沒想到你自己撞到刀口,你以為孤會饒了你!”
語罷,他騰空而起,寶劍直直地揮向江蔚晚。
在他的心裏隻要江蔚晚死了,他就可以拿到清風閣信物。
隻要有信物,那他可以掌控清風閣,那自己還怕蕭靖北嗎?
恐怕蕭靖北會忌憚自己幾分吧。
所以他絲毫沒有留情,狠狠揮著自己的寶劍,雙目通紅地瞪著江蔚晚,寶劍朝她的心口重重刺去。
他要的就是一刀致命,不留活口!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江蔚晚還真是措手不及,幸好她最近有練功夫,不然麵對蕭雲寒致命一劍,她還是招架不住。
手中的鞭子猶如靈蛇一般纏上了蕭雲寒的手背。
蕭雲寒手背一僵,一股刺痛感從手臂流竄出來,一時他竟是無法動彈,他顯然沒想到江蔚晚一介女流之輩,武藝高超,可能在他之上。
心中大震,蕭雲寒麵容暗沉,試圖轉動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僵硬了。
“你!”
如果單打獨鬥,江蔚晚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千鈞一發之際,她在鞭子上刺上銀針,銀針藏在鞭子裏,刺到了他的穴位,導致他手臂麻木。
用不上力氣的蕭雲寒又惱又氣。
看著氣惱的人,江蔚晚輕蔑地勾唇一笑。
“大殿下,身為皇室之人不為黎明百姓著想,實在不配為人君。”
“為政者需為百姓分憂,解天下蒼生之苦,如今北方大災,大殿下監國,卻不顧百姓之苦,你這是幾個意思?”
“誰說孤不解決,你少這麼挑事,誰不知道你的花花腸腸子。”蕭雲寒憤然道。
“北方的災情誰不知道,你誠心把災情說嚴重,故意挑撥是非,試圖造謠生事,你安得什麼心思?”
他大吼著,一張清秀的臉逐漸扭曲起來,好像一頭青麵獠牙的野獸。
“像你這種內心邪惡的亂臣賊子就該殺。”
手臂拿不了劍,他幹脆丟掉,哐當的一聲寶劍落地,眼眸森森地瞪著她。
江蔚晚還沒明白他幾個意思,他另一隻手從懷裏躺出匕首,狠狠刺向他自己。
天哪!
她心口一顫,驚得無法呼吸了,蕭雲寒企圖自刎。
對他的舉動,她無比震撼。
他衝她邪魅一笑,笑得無比陰森。
一個恐懼的想法掠過江蔚晚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