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裏的蕭雲寒等人,被張冰攔住。
他非常惱怒,氣憤地指著張冰。
“張冰,孤要進去看皇嫂,你阻攔孤,你是何意?又是何居心?”
“大殿下,王妃娘娘狀態很差,見到人就大喊大叫的,她剛睡下,您若是真的關心王妃娘娘,懇請您離開。”
“哦?”蕭雲寒清雋的眉頭微皺。
“皇嫂病得這樣重,那孤更要進去看看她。”
“孤將皇宮裏醫術最好的太醫都請來,必定可以治好她的魔症。”
外麵的人都說王妃魔症了,張冰非常不爽,有些不耐地反駁他。
“王妃娘娘沒有魔症,她不過是操勞過度,過段時間就會好。”
“大殿下身為皇長子,應該多關心關心百姓,而不是學婦道人嚼舌頭,這可有損您的英明形象。”
“你!”蕭雲寒氣得麵色慘白,唇角抽搐起來。
“一個侍衛也想擋孤的路,看在皇嫂的顏麵,孤給你點麵漆,你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孤看你是活膩了。”
從腰間抽出寶劍,快速地撥出劍身,鋒利的寶劍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蕭雲寒陰惻惻地眯眼警告他。
“最好給孤讓開,讓孤進去看看皇嫂。”
麵對危險張冰無所畏懼,勾唇一笑。
“大殿下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蕭雲寒惱怒至極,開始給他安罪名。
“皇嫂患了魔症,孤帶太醫來給她問診,你帶著人阻攔孤,你居心何在?”
“孤不得不懷疑你。”他麵色凶惡,聲音陰毒。
“你是不是趁人之危,見皇兄昏迷,皇嫂魔症,試圖侵占秦王府?”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張冰不屑地勾唇,冷笑不迭。
“大殿下,您若不去寫話本子可惜了。”
“你!”蕭雲寒雙目通紅,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
“小小的一名侍衛膽敢阻攔孤,自不量力。”
鋒利的寶劍朝張冰劈過去。
他現在隻想教訓這個狂傲的侍衛,解一口惡氣。
作為侍衛,張冰不敢拔劍相向,隻能連連躲避。
兩人打鬥,眼看著就要衝進暖棚去了,突然空中發出怪聲。
秦王府的將士們紛紛拿起長矛,嚴陣以待。
太醫們見多識廣,也開始找地方躲。
憤怒地蕭雲寒雖然也發現異常,並沒做他想,手中的長劍狠狠刺到張冰身上。
“噗!”
鮮紅的血液四濺,白雪一片紅豔豔的,格外刺人。
刺了一劍的蕭雲寒還不解氣,狠狠抽出去,死死握住寶劍,再一次朝張冰刺去。
“嗷……”
龐然大物從天頂掠了過來,狠狠撲向了蕭雲寒。
“啊!”蕭雲寒發出淒慘的叫聲。
眾人驚愕地看了過去,巨大的禿鷲張牙舞爪地撕著蕭雲寒。
鋒利如刀的爪子抓到他臉上,清雋的麵龐血液四濺,噴得到處都是。
“救命,救命……”
幾隻禿鷲完全失控,紛紛撲向他,瘋狂地撕扯他。
頃刻間他的衣衫撕得稀爛,禿鷲尖銳的嘴巴啄向他的眼睛,一個眼珠子被生生得啄了出來,血如泉湧,觸目驚心。
“啊!”他疼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在場的侍衛嚇得不敢上前相救。
等他們緩過身來,蕭雲寒一條命去了半條。
“大殿下。”他帶來的將士拚了性命,才他把救出來。
渾身被禿鷲啄出了數不清的大洞,就好像無數細孔的噴泉一樣,殷紅的血水噴了出來。
四周一片濃重的血腥味,蕭雲寒一動不動地躺在雪地裏。
這樣的畫麵太過慘烈,太醫們都不敢上前救他。
血淋淋的蕭雲寒身軀抽搐著,發出氣若遊絲的求救聲。
“救我,救我……”
暖棚裏的江蔚晚見他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便把禿鷲招回來。
那晚如果她沒麻醉禿鷲,估計成蕭雲寒現在這個模樣的人就是自己。
她就是要蕭琛汶自食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