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冷笑。
“她為什麼會出現子刑房,她又對朕隱瞞了什麼事?”
“陛下,奴婢對您絕對沒有隱瞞。”拂琴不停磕頭,額頭的血水汩汩而下。
“奴婢說得每一句都是實話。”
她額頭流血,又跪在血泊之中,她整個人像是被血水染過一樣,鮮血淋漓的。
“陛下,暫且留她一命。”王一彥突然開口,“她說我弟弟殺人,留著她的命與我弟弟當年對質。”㊣ωWW.メ伍2⓪メS.С○м҈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我弟弟。”
“來人,把這裏圍起來,沒朕的允許,誰都不許見她們。”
“謝陛下網開一麵。”趙蜜兒重重磕頭。
五年了,蕭靖北雖然對她冷冷淡淡的,甚至是不屑的,但是他從來沒對自己動過粗。
今天為了外麵的野種對她拳打腳踢,她的心拔涼拔涼的,狠狠地攥住雙手,巍然不動地跪著。
“哼!”蕭靖北氣惱甩了甩龍袍,接著帶王一彥離開。
一眾人翩然遠去,刑房裏徒留趙蜜兒等人。
她癱坐在血泊裏,目送蕭靖北離開。
確定所有人都走光了,四周就剩下她們幾個人。
“皇後娘娘。”拂琴激動地爬到趙蜜兒身邊。
“奴婢說得是實話,奴婢一來的時候那個小鬼就已經跑了,他絕對是殺人犯。”
“他跑了?”趙蜜兒頭要炸掉了,掛著淚痕的臉猙獰起來。
“真是一群廢物連個小孩子都控製不住。”
“皇後娘娘,這件事情很蹊蹺。”拂琴淚如雨下。
“他那麼小的孩子,怎麼逃離刑房的,必定有人幫他。”
“看來剛才的女人當中存有異心。”趙蜜兒氣得心口疼,厲聲道:“不管是誰,本宮一定要把她揪出來。”
“嗯!”
主仆又開始想餿主意。
*
蕭靖北帶著人馬在宮中行找,四五歲的孩子會藏到哪裏去?
他覺得很奇怪。
恐怕有人在背後搞鬼。
他細細想著宮中這些年進來宮人,還有後妃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算計。
但是誰可以在他眼皮底下藏起王一赫。
他帶著人徹夜未眠,把整個人皇宮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到王一赫。
一群人回到章華宮休息。
太皇太後急得直掉眼淚。
“你說這好端端的人怎麼不會見呢?”
“他應該害怕自己躲起來,在皇宮還沒敢劫走他。”蕭靖北細細分析。
王一彥就不樂意了,嘟著小嘴道:“什麼叫躲起來,我的弟弟沒犯什麼錯,幹嘛要躲起來。”
“難不成你也認為他殺了人?”
“不。”蕭靖北賠笑著道歉。
“人不是他殺的,也許是他看見了什麼,害怕的要躲起來。”
“所以我們暫時不用找他了,他自己想通了,自然就會出來。”
“現在我們停止找他,看看王一赫會不會自己出現來找你。”
“開什麼玩笑!”王一彥對他的提議非常抗拒。
“不找怎麼行,是不是失蹤的不是你的親人,所以你不痛不癢。”
“早知道你這樣忘恩負義,我和弟弟就不進宮救你了。”
看著情緒激動的王一彥,他蹲下身,握住他的雙手,認真嚴肅地說道。
“不找他隻是暫時的,朕肯定要替你找到弟弟,不然朕一輩子都無法安寧。”
“皇宮就這麼大,他能藏哪裏去?”太皇太後心急如焚。
“要不讓阿福來找吧!”
蕭靖北拗不過眼前的一老一小,隻好點頭答應了。
“來人,牽著阿福去找王一赫公子。”
“是。”
幾人正在商量著怎麼找王一赫,有人送來消息,大理寺那麼已經有結果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弟弟沒殺人,王一彥恨不能立即知道大理寺的結果。
匆匆拉住蕭靖北,讓他感覺給自己的緊張和擔憂。
半個時辰後,大理寺的人帶著仵作來了。
不知怎麼得,王一彥心口升起一抹莫名的恐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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