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找到王一赫,王一彥寢食難安,無法入眠。
身為帝王的蕭靖都對弟弟的事束手無策,那他要去什麼地方尋找弟弟呢!
眼下所有的事情都非常棘手。
而且困難重重。
他無法安眠,一直纏著蕭靖北。
幸好蕭靖北有耐心,輕聲細語地哄他睡著。
夜深人靜,蕭靖北才想起,自己還沒好好審過皇後。
其他人肯定不敢審皇後。
想到王一赫失蹤,蕭靖北心中煩悶,這幾日他都不敢去打擾江蔚晚。
生怕江蔚晚知道真相。
她現在本就恨透了自己,若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失蹤了。
她恐怕……
他不敢想下去。
見王一彥沉沉睡著了,他躡手躡腳地出了寢宮,去刑房見皇後。
深夜的皇宮燈火輝煌,仿若白晝。
他沒帶宮人,也沒帶侍衛,而是獨自一人,闊步來到刑房。
夜空下偌大的刑房寂靜無聲,針落可聞。
殿簷下的燈火隨風搖曳,飄搖著。
刑房內沒有任何聲息。
他闊步走進去,緩緩推門。
淩亂的刑房內,皇後顫抖癱坐在血泊之中,幾個宮人也陪著她。
瑩瑩燭光中她臉色蒼白無血色,顯然她嚇得不輕。
見到他,她枯寂的眼眸才有了一絲亮光。
“陛下!”她啞然喊出聲來。
發絲散落,衣衫滿是汙穢血跡的她緩緩起身,給他請安。
俊美男人負手而立,深邃的墨眸從她身上掃過。
“臣妾,終於等到您來了。”
臉色陰沉的男人,一聲不吭,隻是冷幽幽地盯著她。
他的目光就像秋日深潭的漩渦,隻是看一眼,就能把人吸進去。
“臣妾,自知有罪。”趙蜜兒嬌柔柔的,淚雨漣漣。
“哦?”蕭靖北濃眉微皺,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你何罪之有?”
“臣妾管教無法,惹下大禍。”她哭得肝腸寸斷。
“您罰臣妾吧!”
“哼!”蕭靖北狠狠揮了揮龍袍,厲聲嗬斥她。
“你何止這點錯。”
“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臣妾給你製造了麻煩。”趙蜜兒說得比唱的好聽。
“臣妾願接受所有責罰。”
她搖搖欲墜,嬌柔的身軀隨時隨地都會倒地的樣子。
“那日、你在禦花園是否見過王一赫?”蕭靖北直勾勾地盯著她,不願錯過她麵上的任何神色。
事到如今,她說沒見過,是無法讓人信服的。
她猛地跪到在地。
“陛下,臣妾並不知道他是王一赫,臣妾與眾位姐妹在禦花園遊玩,看到宮人帶走一個孩子。”
“臣妾並沒多想,還以為是剛進宮的奴婢,並沒放在心上。”
“臣妾與眾姐妹也沒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ωWW.メ伍2⓪メS.С○м҈
“您當時問臣妾,臣妾隻是疑惑,隨便讓拂琴去找找看。”
“臣妾對其他的事情並不知曉。”
“若是知道那日被宮人拉走的是王一赫,臣妾死也不會隱瞞,臣妾又沒見過他,隻是聽說他醫術高明,這樣的聰明伶俐,醫術精湛的孩子應該是寵榮不驚的吧!”
“臣妾並沒往他身上想,如果陛下認為臣妾有錯,那臣妾的錯就是有眼無珠。”
她哭著娓娓道來,滿臉的心酸淚水。
“哦?”蕭靖北冷笑。
“原來那日、你真的見過他,皇後你真是很好呀!”
“陛下,臣妾該死,有眼無珠。”她不停地磕頭。
“如果王一赫有什麼事,朕拿你的命給他抵命。”蕭靖北咬牙切齒地告訴她。
她大震,淚光點點。
“臣妾願給他抵命,無怨無悔。”
“別以為你抵命,朕會放過趙家。”蕭靖北憤怒,痛惡她。
她以為認罪,可以讓蕭靖北對自己放鬆警惕。
沒想到卻聽到最狠毒的話,她癱坐在地,顫聲說道。
“陛下,罪不及家人,再說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您也沒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如何您也不知道,您為了一個孩子,牽累臣妾一家,未免太過薄情。”
“你的話漏洞百出。”蕭靖北一字一字地質問她。
“方才說不知道他的身份,那你的丫鬟怎麼知道是朕尋的孩子殺人了,皇後你們聯合起來作戲給朕看?”
“在朕的眼皮底下作惡多端,朕豈能容你。”
燭火下的趙蜜兒慘白著臉,一時竟是啞口無言了。
“今夜,朕先留你一命。”
。您提供大神卿卿欣怡的江蔚晚蕭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