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即使容焰對她一直厭惡至極,可是顧忌她的身份,也從未與她動過手,可今天,就因為另外一個女人,容焰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賞她耳光!
“容焰,我沒有傷她。”宋卿卿強忍著左臉火辣辣的疼痛,啞著聲音解釋道。
誰知卻換來對方的一陣冷笑。
“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五年了,你是什麼樣的心腸我會不明白?你不就是忌諱爾爾是莞莞的妹妹?想要趕盡殺絕麼?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在這世上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得逞!”說完容焰攔腰抱起哭的梨花帶雨的人兒,轉身出了房門,根本不在理會身後的宋卿卿。
感受到容焰那溫暖寬厚的胸膛,蘇爾嘴角不著痕跡的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
“爾爾,你別怕,我這就送你去醫院。”容焰將人抱緊車裏,說道。
“姐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和大小姐又吵架了,對不起……”蘇爾垂著眸子愧疚的說道。
容焰歎了口氣,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說道,“傻丫頭,又說傻話了不是,不關你的事,是那個賤女人心腸歹毒,別多想了。”
看著身旁的男人提起宋卿卿時厭惡的語氣和神情,蘇爾眼底閃過一絲快意。
待到容焰將蘇爾抱走後,宋卿卿捂著臉在屋內緩了好久才回過神,她愛進骨子裏的男人,就是這樣回報她的愛意的。
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宋卿卿轉身出了景山花園。
夜色如水,整個城市卻帶著不眠不休的喧囂和熱鬧,宋卿卿吸了口氣,被打的臉頰已經紅腫的厲害,心裏亂糟糟的,她不想回自己的住處,更何況自己被容焰打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她爸爸知道,否則容焰一定沒好果子吃。
思及如此,宋卿卿暗罵了自己一聲真是賤啊,那個狠心的男人這樣對待自己,她卻還要處處護著他。
酒吧內,宋卿卿點了幾杯伏特加,一杯接一杯的灌進嘴裏,可是除了苦澀還是苦澀,別無他味。
直到她醉的不省人事前,才看到幾個自家的便衣保鏢神色慌張的朝著自己走過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裏,宋卿卿費力的撐開眼皮,看到的便是一張黑的徹底的俊臉。
沈司安,A市市醫院的院長,也是她青梅竹馬的好友。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再飲酒?你這是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沈司安氣的不輕,但看見床上的人兒蒼白無力的臉色卻又不忍心再罵,隻得指著她鼻子說道,“若是再有一次,我也不管你了,還洗胃做什麼?”
宋卿卿聽話扯出一個笑意,啞著聲音說道,“司安哥,你怎麼可能看著我見死不救?”
沈司安歎了口氣,是啊,這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姑娘啊,怎麼可能忍心看她受罪受苦卻無動於衷。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沈司安瞥了眼她臉上的紅腫,正色問道。
下意識的護住左臉,宋卿卿掩飾道,“沒什麼,不小心磕了一下。”
原本還壓著怒氣的沈司安再也忍不住,怒道,“那是不小心嗎?你以為我看不出那是巴掌印?你堂堂A市帝裁的女兒,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裏的大小姐,誰敢跟你動手?是不是容焰?還有,你一個人喝酒喝進醫院裏,他連個麵兒都不露,到底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