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那管家老者推門而入竟是忘了打招呼,這一恍嚇得那十幾名舞女跳著的舞蹈打亂了節奏,一些酒灑落在那老者華服:“老爺,我錯了!”那名侍女嚇得失了魂。
“不礙事,你們繼續跳”裴家主擺手招來管家,他臉上帶著不悅:“發生了何事?如此慌張。”
“老爺,那黑白雙煞被那郝家撿到的年輕人給斬殺了”管家老者湊到裴家主麵前低低私語。
裴家主瞪大了雙眼,將酒杯一甩,喝道:“都下去下去!”他轟退了那群舞女,興致瞬間消失得全無。
“老爺,您看這事咱接下來該怎麼辦?”管家老者皺著眉頭,從收到訊息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
裴家主起身拍著腦袋,有一種頭疼的感覺,他的眼中閃著睿智,這是多年來在滁州城打拚練出來的手腕。
“管家,你派人將那年輕人的畫像臨摹下來,然後秘密調查下此人來曆!”
“家主,為何不讓城主府出麵了結了此子。”
“糊塗,此子的實力元朝了一般客家,想象一下如果我們將失憶的他帶回來並且向餘統領那裏一推,那此子無論立下何等軍工那不是裴家的嗎?”裴家家主眼中露著狡黠。
“老爺高明!”管家伸著大拇指,恭敬的退下了。
次日。
一大早,郝家的漁船便早早出去捕魚,不過這一次有些不同,那船頭出現四道身影,一條漁船是郝鍋頭夫婦,另一個船頭則是很是親密的一對男女。
“郝鍋頭,聽說靈兒回來了,不容易啊!”
“郝鍋頭,我們家丫頭的事考慮的如何,我看就不用考慮了,那年輕人我看著喜歡一千靈石轉到我們家算了。”
郝鍋頭客氣地回應著那些過往的漁船,那些人都是在他家落魄惹禍的時候他們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現在又聽說那年輕人舉手間殺了黑白雙煞,那可是為禍一方的惡霸,沒想到就這麼死了,有些人默默的歡呼著。
出乎人們的意外,原本他們覺得裴家會有什麼更大的行動,沒想到裴家卻是把此事按按壓了下來,消息擴散的範圍很小。
附近的漁家都不是傻子,那裴家一定是怕了,她們紛紛開始與郝家走的親近,再加上郝家丫頭達到了結丹返回,上門拉關係的就更多,就算是一些滁州城的鄉紳貴族也開始向護城江而來。
當然,跟郝靈提親得也踏破了郝家的屋門,有一些更是揚言要送宅院。
這樣的事情使得郝家夫婦由緊張轉而發愁。
“靈兒,爹做主將你許配這年輕人如何?”這些日子郝鍋頭早就看出了郝靈的心意,夫婦兩暗中也商議了許多次,最後得出的最好結論就是讓這年輕人跟他家閨女結婚,這樣既能擺脫那些多餘的人來打攪,也算完了他們心中一樁不小的心願。
“我答應!”
出乎那二老的估計,郝靈斬釘截鐵的便答應了下來。
之後,郝家選擇了快事快辦,隻是在他家屋前掛了一張光鮮的獸皮,蠻荒裏有著規矩,出嫁的丫頭便會在屋子前麵房簷上掛出一張嶄新的獸皮,以此表達的是俺家有了做主的男人,其他人不用惦記。
“老爺,那郝家丫頭和那年輕人成親啦。”
“哼!”從裴家院落中傳出了桌椅碎裂的聲音:“去聯絡殺手,我們裴家要買命,活捉郝家丫頭一件高級法寶,連那年輕人都捉活來的,翻倍。”
新婚夜!
洞房裏傳出聲響。數十名殺手殺氣騰騰趕到江邊,正要動手,卻一個個在距離那新房的數十丈外被天空中出現的血影斬為一地碎肉,再後來滁州城沒有殺手敢再接這個夥計。
“混蛋!那年輕人的身份查到了沒有。”
“有些眉目,不過各個巨城傳送古陣都被破壞了探查的人馬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趕回來。”
裴家那老者咬牙切齒,怎麼會橫空出來個年輕人攪了他的好事,他恨意十足。
時間匆匆而過,郝靈的肚子一天天鼓了起來。她開始教夜凡如何去修煉如何去烹魚如何去賣魚還有如何生計,總之一切妻子該做到的她做得盡善盡美。
船頭,夜凡又一次跳進了水中,這段期間他總是嘴中喃喃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這讓郝靈多少心裏有些不素服,當她看見夜凡被我是誰這個問題一天天折磨著撞向大樹,撞向漁船時,她有些動了惻隱之心:“我是不是該幫助他恢複記憶?可我如果那麼做了萬一他不要我了怎麼辦?不會的,起碼,我懷了他的骨肉。”郝靈內心是糾結的。
她害怕失去夜凡,同時也覺得她的這種行為太過自私,在這種糾結中又過了數日,她再次看到夜凡躍下水強迫自身恢複記憶的時候,實在有些忍不住,她拉住了夜凡的手,柔聲略帶著傷感說道:“夜凡,你叫夜凡,別這麼折磨自己了,我會心疼的,夜凡,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