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思妮不依叫了一聲,湊上他身邊,毒辣的目光狠厲地掃過青夏。“人家剛回國就迫不及待想要見你,今天晚上是屬於我們的,我不想看見別的女人和我一起分享你。”

“分享?”宗政顏挑眉,這是他不悅的前兆,“我是食物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跟我說分享?”

“呃……主人,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沒興趣知道。不過別讓我再提醒你,這裏誰才是主子,自作主張的女人不怎麼討人喜歡。”

男子冷冷的,撇下她坐在床上,頭發還是全濕的,宗政顏看了一眼青夏,青夏乖巧地走過去,拿著雪白大毛巾為他輕輕擦拭。

咚的一聲,思妮已然花容失色跪在地上,聲音中透著將要失去最寶貴東西的顫抖:“主人,剛才是我衝昏了頭腦,說了不該說的話。我不是故意的,而是太在乎您……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重重地咬了一下紅唇,雖然不甘心,好歹是親手拔下了身上所有的刺。

“看來在國外的教育挺好,”看著她跪在地上懺悔自己的過錯,宗政顏好心情地笑了,然則話音中冷冽如冰:“短短的時間裏,就讓你學會了維護自己的人格尊嚴,還有怎樣把別人踩在腳下了。我看,是不是該讓你再去進修幾年……”

由於太過震驚還有揪住心髒的急切,思妮顧不得自己還跪在地上,爬走幾步抓住他的腳踝:“主人,我錯了,你不要,請你不要再把我送到國外去!不要,我隻想留在你身邊,以後再也不會犯錯了……”幾年對一個以色事人的女人來說,是個怎樣的概念?時光會在指縫間飛速逝去,而昔日嬌美如花的容顏,也會在歲月的銼刀中變得人老珠黃!

他身邊從來最不缺的就是錢和女人,這兩樣東西隻要有了前者,後者便成了附屬品。思妮不敢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別的,為了現在的生活也為了未來,她必須留在他身邊,否則將會麵臨生活的奔波和種種不敢想象的苦難。這些年跟在他身邊,養尊處優慣了,她已經不想努力工作才掙回一丁點兒錢,熬盡了青春連一套房子也買不到。

隻要跟在宗政顏身邊,平常的零花錢就足夠買十幾套房子了,別的男人包二奶三奶可沒那麼闊綽,而且做過宗政顏的女人,除非他開金口送人,別人是不敢再包的。換言之,她已經離開不了他。

宗政顏側眸,眼角餘光掠過跪在他腳邊的女子,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粉藍色襯衫,領口半開,跪著的姿勢再加上前身傾斜,在他的那個角度剛好能看見那嬌嫩如花蕾的柔軟,一痕雪脯,完美的半球行狀呈現在眼前,春光美不勝收。

她倒是很能明白以自己的美色勾引男人。

洛青夏一直在旁邊冷眼觀看,她並不同情思妮,眼前的一切都是她的任性和衝動造成的咎由自取。她也不是沒看見宗政顏在看見她如斯低三下四請求他讓她留在身邊時,眼色中一閃而逝的得意還有自信,“你要呆在我身邊也可以,但是以後一定要乖乖的。”

“是,主人,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話。”思妮聽到他這一句,如蒙大赦。身子不禁一軟,往前半趴在他腿間,小臉隨即紅若霞火,那小女兒羞澀忸怩之態讓雄性因子不禁蠢蠢欲動,宗政顏一個扯拉,她已順勢倒入他懷中。

思妮像一隻被主人拋棄後又重拾舊愛的波斯貓,極盡所能地討好主人,她像是禁欲已久的教徒,在體驗到那一處禁地的狂喜美妙後,再也顧不得一切,百般承歡引誘。

宗政顏也樂得享受美人恩,因為這就是他來到這裏的目的,不是嗎?這裏的女人呢,都是他豢養的玩物罷了。

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極其旖旎煽情,青夏覺得自己留在這裏當電燈泡也沒意思,手中還拿著毛巾,微帶著他頭發上的濕氣還有溫度。她不敢想太多,全身上下傳遞的濕意讓她更為清醒,輕輕轉身,想要不著痕跡地留下這片空間給兩人。

“你要去哪?”惡魔的聲音帶著嘶啞帶著微慍的情潮,“遊戲才剛開始,沒有你怎麼玩?”

思妮因為剛才一場差點斷絕自己一生前途的危機而不敢再發言,領教到宗政顏的無情,再此忤逆他隻怕會將她送到‘那個地方’。

他的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在青夏的世界裏迅速引爆,在這個房間,他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廝纏,要她留在這裏,意味著什麼早已不言而喻了吧。她可沒那麼天真地想,他會因為僅有的一點仁慈而輕易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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