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曼這幾個月將江津津點點滴滴都看在眼裏,越發覺得當初選眼前這個小姑娘做自己的兒媳婦是正確的決定。看著她的傷口,開口道,“紹深做的?”
江津津摸了摸額頭的紗布,笑著,“沒什麼事的,就是瞿紹深手滑而已。”
“唉。”程玉曼歎了一口氣,“津津,委屈你了。”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媽。”江津津目光堅定地看著程玉曼。
程玉曼滿意地笑了起來,看著小女人脖頸間的痕跡,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弧度,“你和紹深已經圓房了?”
江津津暗暗吐槽,“圓房”?多麼古老的詞彙啊。
突然猛地抬起頭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婆婆,“什,什麼?”
“津津,紹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媽知道最近逼你逼得太緊。但是你們既然已經在一起了,就應該早點為了要孩子做打算。你應該原諒媽媽的自私。”
這,兩個人才剛剛因為自己強上了他而鬧別扭,現在就又要討論生孩子的問題。
“津津,我知道當初你嫁進了,確實是因為媽媽當初以資助你們家的產業為由,但是這幾個月我看的出來,你也是喜歡紹深的不是嗎?”
當程玉曼這樣說的時候,她都已經快要忘記兩個人是吧怎樣結婚的了。
當初江家的資產因為父親的錯信於人而導致虧損,瞿家正好出了現任總裁瞿紹深突發車禍昏迷不醒。程玉曼雖然是瞿家的家主,但是當時的那個情況下還是隻能讓瞿紹陽接替了瞿紹深的位置。
瞿紹深與未婚妻的婚約也被解除,所有人都已經覺得瞿家大房也要把家主位置交出來的時候。程玉曼隻得將瞿紹深接到郊區的別墅休養,並且給自己的兒子找著合適的人選,向外泄露著瞿紹深已經醒了的消息。
正常人家的家人自認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嫁給一個昏睡不醒的人,偶然的一個機會,程玉曼遇到了江津津,而江家正好出現了那件事,兩家人便直接定了婚約。
程玉曼本來還會擔心江津津的不情願,可是當她真的陪著昏睡的瞿紹深在郊區的那段日子,她可以肯定小姑娘之前就是喜歡自己的兒子的,還會這樣全心全意地照顧他。
程玉曼拍了拍乖乖坐在她旁邊小女人的手,“好孩子,既然你已經做了瞿家的兒媳婦,我就不會讓瞿紹深委屈你。”
江津津渾渾噩噩走出了書房,整個人隻感覺頭皮發緊。
她還沒想好怎麼和瞿紹深那個別扭的男人,如何和平相處就要麵對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
現在就是自己願意,也要那個男人願意配合啊。也不能每次都要自己主動啊!
當她走在走到拐角的時候,便被麵前的一道身影擋住了去路。
那是一張和瞿紹深有些相似的臉龐,但是確實不同的一個男人。本是溫情的一個男人,現在身上卻散發著陣陣寒氣,讓人覺得有些心驚。
她看著麵前的男人,瞿紹深二叔家的兒子瞿紹陽。
“紹陽。”她看著他身上的衣衫整齊,手中還拿著一些文件,便知道他剛剛從公司回來。
“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瞿紹陽臉色深沉。
“沒事,自己磕了一下。”江津津無所謂道。
本想繞開擋路的男人,卻被他抓住了手腕,“江津津,你能不能硬氣一點,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瞿紹深一臉陰鬱,“怎麼對待瞿紹深就這麼忍氣吞聲了?”
“不管你的事。”
瞿紹陽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逃離,卻被小女人脖子及淹沒在衣服上的痕跡刺的眼睛痛。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