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 一氣嗬成(3 / 3)

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花仙子”的法力到底如何無邊?我隻知道桃花落在我身上然後又落在地上。

續尾

考上大學後,我選擇去一個很遠的城市,臨行前我去看了看陳蕭,其實我每月都會去看他一次,他告訴我章章也經常去看他,還答應了五年之後接他出去跟他重新開始。說完,他咬著下巴笑了笑,然後又慢慢地低了頭。我也笑了笑,隻是很奇怪為什麼從來沒有碰見過她……

我告訴他我要遠行了,他隻是說了聲“好的”。我不知道他是說我這樣做是對的還是說他知道了,或者是其他什麼,隻知道他的聲音有些沉痛的顫抖和追憶的茫然。

然後,我帶著那本本要還給他的《花仙子》離開了監獄,後來我回到了母校,把書埋在了桃林裏的一棵桃樹下,那棵當年我們坐過的桃樹下。樹上結滿了許多青青的半熟的桃子,我知道,那一定是又苦又澀的……樹下有許許多多快爛了的桃花……桃樹枯榮,如今隻有蒼翠的竹子依舊蔥蔥傲笑狂風,濕熱的風迎麵吹來,再也沒有芬芳,隻有無以言表又不言而渝的難受與莫名的感傷……

作者的話:很多時候不是說有無愛情或可否有愛情隻是愛情不成熟時就顯得蒼白

又:而不管結果如何,愛情本身無可非議.

寫在最後:

不知道大家看了以後會有什麼感受,雖然這僅是我高一時已有的練筆,最終定稿是在高二開學不久,在文章中我幾乎是一段換一種寫,力求給大家以美的享受,雖然難免犯“華表”主義錯誤,可能也有些稚嫩,也可能有人說我太過於膠柱鼓瑟,矯揉造作,但它畢竟如實地反映了我自己當時的思想和筆觸。

將近兩年了,兩年前的我用一個88年12月出生(從身份證上來說是87年12月)不過大約15,16歲的人的眼光去窺測這樣的愛情,不想說早戀不對不好不行或不是戀,畢竟這裏麵其實夾雜了很多我自己的經曆和感受,幾乎每個人物都有“一定”的“血肉”在其中,我隻是想說,愛情,太玄太深,不是任何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可以肆意覬覦和褻du的。

討厭那些教條主義者對於我們的那些“你們還小,連成年人都未必搞的懂的愛情,你們知道什麼?”的叫囂,或許這還是比較開明的了,更多的是叫:“你們知道什麼,你們根本沒資格說愛情,你們不懂,那是成年人的專利!”對於前者還有一個地方是值得肯定的,他畢竟認識到了愛情連成年人都搞不懂,他錯在,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誰都可以知道愛情,隻有知道多少和深淺的分別;而後者在我看來是毫無意義與之言語的,這隻是一個知道吃飯的人,他卻以為自己掌握了精神食糧的食用方法,其實他就是其自己意義上真正的未成年者。愛情是什麼千萬年來定義何止萬萬千千,卻又毫無定義可言,本質在於,她本身的迷蒙和外來迷夢勢力對她所加予的迷蒙最終導致了這種迷蒙,愛情,我不敢下定義,在這點上我很膽小,我不像很多名人偉人哲人詩人文人和凡人那樣大膽的說出:名言偉言哲言詩言文言和凡言。我隻會頌揚她,體會她,實踐她,在自己心裏有著她時不時地“利用利用”她,或許很多人就會因此批判我的混沌和淺薄:一個連愛是什麼的人居然說自己心裏有愛。

其實,每個想著用大道理指導自己生活並且想因此而活的好一點快樂一點輕鬆一點的人,往往是最累的了,因為他們比自己活自己的人多了一件事:要時刻告訴自己哪條大道理說,下麵自己該做什麼了。生活其實真的是你自己,你又為什麼不自己活自己呢?而是非要活大道理?

我也想問問那些“知道”愛是什麼的人了!:你們的思想是什麼?給我幾千幾萬個字你能完整的說清楚呢?如果不行,那麼難道你就沒有思想了嗎?很多東西,就是這樣地存在而又無法說明它的存在,尤其是人的主觀意識和精神心靈。

但我們不必那麼樣非要說明什麼,就好象你知道這隻雞能生金蛋就夠了,不必知道為什麼或是什麼,否則結果你隻會什麼都沒有。

知道這樣叫活著,何必知道為什麼這樣叫活著呢,至少對於愛情我們沒必要剖雞取卵。且叫這樣叫犯了主義主義錯誤或定義主義錯誤吧!記得一個見了農民用糞澆土豆而不知道這樣土豆才不苦的牧師,吃了沒澆糞但很苦的土豆後,曾和農民說,拿些糞來給我澆在這土豆片上吧,它們太苦了的!這就是定義主義的代表,也就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我們就不必澆糞了的,當然定義同樣也是生活中不可少的,它就是一種規範,但至少,我是說至少,在某些方麵我們還是可以選擇活的輕鬆些自我些。它們就像是法律和自由乃至世間任何一對矛盾一樣,是辨證的!個人觀點,有待時間和實踐的檢驗!

說著說著,好象就扯遠了的,但我希望你們能像我一樣從我的文字想到很多想到很遠,那樣我也就欣慰和滿足了!嗬嗬!看來我可以總結一下上麵的言論,寫一篇專稿了!

謝謝大家支持和抬愛了哦!

(2005年8月30日星期二

2點補後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