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跟著醫療組,每天都在討論那個神秘人的病情。
她是越發的好奇。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傷到這麼嚴重的地步的。
要說白城的人,她也就認識金綰。
也不過是幾麵之緣。
要是冒昧的打電話過去詢問的話,實在是不妥。
奈何她心中好奇的小火苗,越燃越烈。
不過,還是自己動手查的比較好。
這是她思慮再三的決定。
畢竟,自己還簽了保密協議。
伶伶找了最近白城所有發生的事故。
好像隻有厲歲寒的死亡事件,比較離奇。
她雖說是京都人。
倒是,從小一直在部隊生活。
長大了之後,可以說是四海為家。
對於國內的事情,她還真的知之甚少。
伶伶開始研究起厲歲寒來。
她好不容易,在一個新聞上發現了厲歲寒的照片。
而且還是一張遠景照。
再想起,現在躺在病床上的那個神秘病人。
看起來,有那麼幾分相似。
伶伶沒有想到,自己誤入了一個醫療小組,竟然是為厲歲寒看病的。
現在白城的人,大概還不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吧。
幸好,她沒有先聯係金綰,不然麻煩就大了。
在伶伶呆在那裏的短暫時間裏,沒有一個東方人。
直到木豈的到來。
若是不看見木豈的話,她都忘記了,在自己認識的人裏,還有一個白城人。
木豈看到伶伶,十分的驚訝。
“伶伶,你怎麼在這裏?”木豈道。
“那你又是怎麼在這裏的?”伶伶道。
“我是醫療小組的成員。”木豈道。
“我也是。”伶伶笑著道,“我們的這個病人,你認識嗎?”
木豈沒有說話,選擇了默認。
“你不是回了京都的軍區醫院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木豈道。
他們都是無國界醫生組織裏的一員。
以前在同一個地方,一起工作過,再加上都是東方人的緣故,所以很快就熟悉了。
自從那次之後,伶伶就回了京都。
“我又出來了。”她道,“他是厲歲寒吧。”
木豈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倒是聰明。”
伶伶道,“不是我聰明,是我敏感。”
木豈道,“什麼意思?”
伶伶道,“算了,不和你說那麼多廢話了,你知不知道,金小姐為了給厲歲寒的死報仇,都對程家做了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擔心程家?”木豈道。
伶伶道,“我不是關心程家,我是擔心程家現在的爛攤子,竟然壓到了一個還沒有完全康複的病人身上。”
木豈想了想。
伶伶除了認識程家的陳澈,應該沒有別的人了。
他道,“陳澈不會又回了程家吧。”
木豈最近一直都呆在國外。
再加上,最近為了厲歲寒的病情,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伶伶道,“是的,你應該聽說了我救醒的那個病人吧,就是他。”
“你們這是要再續前緣嗎?”木豈打趣道。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陳澈他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伶伶道。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木豈道。
他早就在我陳澈的擰巴心理擔心呢。
“你還是不要讓他記起以前的事情好。”木豈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