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不以為意。
“為什麼?你是怕他知道了以後,要和厲歲寒搶老婆。”伶伶道。
關於陳澈和金綰的事情,她知道的並不多。
隻是聽秦明之前提到過。
她也不想知道的太多,隻會讓自己徒增煩惱罷了。
木豈搖了搖頭。
他想搶的話,人家金綰也未必同意。
隻是,到時候隻會讓陳澈更加的受傷。
伶伶輕輕的哦了一聲。
“你為什麼不把厲歲寒還活著的事情,告訴給金綰。”
木豈道,“厲歲寒現在就是個活死人,怎麼告訴。”
伶伶也意識到,確實是這樣。
若是厲歲寒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話,還是暫時不要給金綰希望。
怕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史密斯不是說,在這個醫療團隊裏,沒有東方人嗎?你不就是。”伶伶道。
“我不算吧,在他們眼裏,我是厲歲寒的朋友,不是醫生。”木豈道。
“原來,你是代表他的家人,在這裏的。”伶伶道。
厲歲寒已經沒有了家人。
其他人完全沒有辦法代替他做決定。
於是,早就指派木豈,萬一他失去意識的時候。
木豈就是那個代替他,做手術決定的人。
伶伶道,“你能不能和我說下,金綰和陳澈的事情?”
木豈看了她一眼。
他淡淡的道,“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清楚,這件事,可能隻有當事人最清楚。”
“事實是,現在當事人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狀況。”伶伶苦笑著道。
陳澈已經完全認不出金綰。
還要對她,還有她代表的厲氏,進行反撲呢。
畢竟,之前程氏損失慘重。
木豈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往前看,或許就有不一樣的收獲。”
“好吧,隻能這麼安慰自己。”伶伶道。
她也希望厲歲寒可以早點醒過來。
讓他和金綰早點團聚。
為此,伶伶也是沒日沒夜的查看所有的案例。
有天,她正在資料室裏忙著,突然電話響了。
好在這裏,沒有禁止她的通話自由。
她一看是京都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自己是該接,還是不接。
就在電話快掛斷的時候。
她輕輕的喂了一聲。
“伶伶嗎?”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伶伶輕咳了一聲,“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我問了你的父親。”陳澈道。
“你最近身體狀況還好吧。”伶伶道。
畢竟,很久沒有聯係。
她依舊算是陳澈的醫生。
關心下他的身體狀況,也是理所當然。
“我沒事。”陳澈道,“抱歉,要是因為我,你才離開的話,我實在是過意不去。”
伶伶道,“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我來這邊,是因為有一個非常複雜的病例,等著我去解救呢。”
陳澈笑著道,“救死扶傷,一直都是你的理想,好吧,是我自作多情。”
“你在程氏還好吧。”伶伶道。
她知道陳澈為了重新讓程氏活過來,做了很多的努力。
可以想象,幾乎可以住在辦公室裏。
“我很好。”陳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