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裏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她人,心想或許在外麵花園裏,他又打開門,到外麵找了一圈,還是沒有見到她!

沒道理這樣子就走了,不管是惱怒還是開心,都該等他醒來,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不可能這樣子就走掉了,這不像是火爆脾氣的白初夏。

可是,她人的確不在。

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穿起衣服,開車飛速趕往白家,他要跟她說,他愛她,要跟她說,婚約不取消了,他已經理清了自已心,在傷害她這麼多次之後,再也不會讓她流淚哭泣了,他是混蛋他知道,蠢的連愛一個人也不知道,他以為4年前的那場情傷之後,自已不會再愛上別人了,所以對愛情是那麼的遲鈍,那麼的後知後覺,把已經逝去的感情當成還存在著,把真真切切進入心扉的感情當成廢物般扔掉。

白初夏第一次敲他房門時嬌俏模樣,發飆時杏眼突爆的潑辣模樣,開心調皮時做鬼臉的模樣,還有傷心落淚悲傷的模樣,像剪切的影片一樣,一幕一幕都在他腦海中浮現中,是如此的清晰。

到了白家,他三步並成二步般下車,往屋裏衝去,大門沒有關,他直接衝進去。

容媽正站在窗前發著呆,二小姐走了,她心裏也難過。

突然有了闖進來,她回過神,扭著胖胖的身子走過去,看到駱寒,老臉頓時板起“駱少爺,你還來幹什麼,我們家二小姐還是個孩子,你知不知道把那孩子傷害的有多深,白家不歡迎你,我容媽也不歡迎你,走,出去”。

“對不起,容媽,我有話要跟初夏說,她人呢?在家還是去上學了?家裏還有沒有其他人”駱寒的眼睛到處亂看,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

“別看了,以後你都不用再找她了”容媽大聲的說道。

容媽的話,讓駱寒霎那間怔在原地,心裏咯噔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二小姐她已經走了,去香港了!”容媽好氣的白他一眼,也不去理他,扭著胖胖的身子走開了。

走了!!仿佛被人當頭打了一棒,駱寒被震的腦子有點發昏,她就這樣子離開這座城市了!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機會讓他表白自已的心意,就這樣,,,就這樣,,,離開了!!

按著額頭,他不能置信的倒退了幾步,渾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一般,癱倒的跌在地上,冷眸中有水霧在擴散。

心止不住的疼痛,她究竟是帶著怎麼的心情離開的?!是他把她逼走了,讓她隻能以這種方式遠遠的逃開,是他不好,是他的錯。

門外,從機場回來的紀夜澈他們,一進門就看到駱寒坐在大廳的地板上。

紀夜澈眸光森寒刺骨的看著他,手裏的車鑰匙,被捏的嘎嘎作響,似乎再繼續用力,就能把鋼鐵都捏的粉碎。

“駱寒,你這小子,怎麼還敢來”白耀國從送白初夏去機場到回來,心裏頭一直感覺愧疚,結果一回到家,就看到這個把他女兒傷的體無完膚的王八羔子,這怒火瞬間就竄了起來,他衝過去從地上拽起駱寒,就要打下去。

“耀國,不要打人”紀琳過去拉住他的手,這事鬧到這步田地,要讓他原諒駱家,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畢竟跟寶琴是多年的姐妹,把駱寒也當成半個兒子。

白秋晚站在一邊不發表任何意見,雖然結果跟她想像的有出入,但是初夏走了,還有比這更好的結果麼。

紀琳按住丈夫的手,把他的手從駱寒的領口拿開,一邊對紀夜澈使了一個眼色“澈,你把駱寒送回去,讓他以後不要再來了,反正,初夏也已經離開了”。

紀夜澈過去拽起駱寒的肩膀,往外拖,有他盡像是一癱爛泥般再次跌倒在地上。

“起來”紀夜澈去拽他,冷然的說道,見拉不動他,他壓在胸腔中的怒火,也砰的一聲爆開了,怒喊道“給我起來”。

其他人都給紀夜澈的怒氣給驚到了,駱寒仍舊像個木頭般不動容,紀夜澈蕭寒的抿緊薄唇,從地上架起駱寒,把他拖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