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綺的視線穿過紀夜澈,落在白初夏跟駱寒身上,見到白初夏似乎毫發無傷,特別是那張臉,仍舊青春靚麗,她心裏就騰起一股子無名火,既然潑都潑了,為什麼不潑準一點,讓這個女人徹底完蛋。
駱寒跟白初夏也回視著何芷綺,表情冷然。
“芷綺,我們快去看看芷月吧,天哪,她會不會坐牢啊”何夫人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別哭了,過去先了解清出情況吧”何芷綺克製住心裏的煩躁,冷冷的說道,向前快步走去,何家父母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紀夜澈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看來初夏你沒被毀容,她覺得很遺憾”。
“我也看出來了,她好像還挺失望的樣子,巴不得我變的麵目全非”白初夏抬頭對他笑一下。
“我們也過去吧”駱寒冷峻著臉,推著白初夏過去。
何芷月看到父母還有姐姐來了,表情一改凶狠,忙站起來,委屈的叫了起來“爸,媽,姐姐”
警察為白初夏跟紀夜澈安排了錄口供的座位,駱寒一直站在白初夏的身後,寸步不離。
何芷綺走過去,就劈頭蓋臉的給了何芷月一巴掌“家裏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麼?現在有多少事我要處理你不知道麼?為什麼這麼不乖,不聽話,要給我惹麻煩鬧事,你想逼死我是不是,何芷月,我真不明白你這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還不如一個弱智”。
何家父母過去拉開大女兒,她現在心裏有多煩,他們能體會。
“我也是想要幫你啊,姐姐你現在這麼慘,你已經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了,不是麼,我想幫你,就算讓我坐一輩子牢,我也要幫你出了這口惡氣”何芷月眼淚噗噗的直掉,姐姐的一巴掌,打的她的心好痛。。
何芷綺心裏難受,她隻有這麼一個妹妹,她也不舍得去打她,罵她“芷月,你根本幫不了我,姐姐不希望以你為代價,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
“姐,我替你不值啊,為什麼你這麼好,這麼優秀,卻得不到幸福”何芷月撲過去抱住何芷綺,哭的很大聲。
何芷綺的心原本是很硬的,可是聽到妹妹這麼說,她也想的哭了,眼眶隻是紅了紅,她還是止住了眼淚,拉開何芷月“先坐下來吧”。
何芷月聽話的坐回椅子上,仇視著坐在那裏的白初夏,如查桌上這杯是硫酸的話,她一定想也不想,就潑過去,管他會不會坐牢。
“白初夏小姐,紀夜澈先生,你們是被害者,現在請你們詳細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一遍好麼?”警察說道。
紀夜澈跟白初夏分別把剛才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向警察說了一遍,並把身上受傷的部位給他們看,以便證實他們所說非假。
何芷綺跟父母在那邊臉色嚴峻,因為這一次完全是何芷月蓄意的,不像上一次,兩個人打架,還能夠把責任互相推卸。
“姐”何芷月心知也知這一次是毫無懸念的錯誤,她死定了!
“別說話”何芷綺頭痛欲裂,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警察錄完了口供,說道“現在針對你們每個人所說的,何芷月小姐的確是拿著硫酸,衝進了ktv,去潑白初夏小姐,對於這個,你們誰還有沒有疑議”。
“我有”何芷月開口“警察同誌,你覺得一個人若是好好的,別人會去潑她硫酸麼,你肯定不知道嘛,這白初夏有多不要臉,小小年紀,就裝成援交妹到酒店去勾引別人的男人,這樣的女人潑硫酸算什麼,剁碎了去狗也嫌懲罰的輕了”。
“何芷月,你別在含血噴人”程羽晴聽不過去的跳出來“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這件事,你,我,初夏上的都是同一所高中,初夏跟駱寒好的時侯,你姐姐出國都好幾年了,而且也早就分手了,更何況他們當時已經訂婚,是雙方父母同意認可,名正言順的,你姐姐才是第三者,因為這個,知道初夏受了委屈,大熱天在學校從放學一直等到天黑,就是因為你姐姐回來了,也不管駱寒有沒有未婚妻,就這麼霸占了過去,你們姐妹兩個,全都是顛倒事非,囂張跋扈的主,當年的事情,我這雙眼睛,看的是一清二楚的,今天你敢舊事重提,我不敢揭穿你們!”
“程羽晴,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說誰第三者,再說一次”何芷月憤怒的就要衝過去,跟她打,不過中間橫著一個龍景凡,她隻能胡亂的揮著手。
“就算被你撕爛我也要說,何芷月你太可惡,你姐姐是第三者,是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程羽晴心裏雖然怕,但是一想到白初夏今天差點被毀容了,她就算會被打死,也要出來為她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