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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夜澈帶著寧曉宜回到家,她已經醉成了一攤子爛泥,睡的很熟,以至於回到家,把她抱上床,她都沒有一點反應。
給她蓋上被子,他撩開擋在她額頭的發絲,寧曉宜,你真的覺得費楚風好麼?或許你喜歡他花言巧語,可是昨天你還好好的,他越想越是亂。
之前對她總是很放心,總覺得這個女人今生注定隻愛他,無論到哪裏,她都會在原地等他,可是今天,他感到了威脅。
一大早,門鈴就叮咚叮咚的響了。
寧曉宜朦朧的張開眼睛,揉起眼睛,熟門熟路的去開門,另一個房間,紀夜澈也出來了。
兩人在房門口打了個照麵。
寧曉宜這時才清醒了過來,咦,她明明人在費總家來著,怎麼一晃眼到家了,天也亮了呢,她怎麼回來?費總好像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吧。
“早上好!”紀夜澈淡笑的打招呼。
“早上好!”寧曉宜有些木訥的回應,想起昨天他早早的出去,中午連她的電話也顯得不耐煩,她的心裏隱隱的難受起來,目光也避開的低下了頭。
這在紀夜澈看來,就是一種心虛!
門鈴還在響著,寧曉宜趕緊過去開門了。
外麵,白初夏跟駱寒站著,手裏還領著大袋子的東西。
“你們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呀”寧曉且詫異,一般早上他們都不會過來的。
“哦,你昨天晚上在費總那裏喝醉了,我知道你不會那麼早醒來,澈呢,昨天動了一天的手術,肯定也累的起不來,所以我就幫你們做了”白初夏說著,走進了門。
駱寒在後麵進了,看了一眼紀夜澈“去洗洗臉,出來吃吧”。
紀夜澈麵無表情的回了房間,白初夏也把寧曉宜往房間推“你也快去洗洗臉,我跟駱寒把早餐擺好”。
“麻煩你們了”寧曉宜也是有氣無力的飄回房間。
15分鍾。
寧曉宜跟紀夜澈各自從房間出來,換了衣服,洗了臉,都是神清氣爽的模樣〔子那楚。
“來,過來坐,今天的早餐是應有盡有,你們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白初夏像是叫賣的老板似的嚷嚷著。
寧曉宜拉開椅子坐下來的,紀夜澈也坐下來。
兩人的表情相當的平靜,可是又靜的那麼的奇怪,他們拿東西吃,也不說話,也不笑。
白初夏跟駱寒彼此看看,這氣氛可是壓抑啊。
“曉宜”白初夏突然叫道。
寧曉宜抬起頭來“怎麼了?”
“昨天晚上你跟費總去吃飯聽歌劇了麼?”白初夏想當著紀夜澈的麵,問清楚這事,要是他們之間有誤會的話,費楚風的追求隻會適得其反。
“是啊”寧曉宜毫不否認的點頭,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你跟他很熟悉麼?你怎麼會答應跟他去啊,你不會是喜歡他吧,那澈可以傷心嘍”白初夏說著,眼睛朝著紀夜澈瞄了一眼。
那位仁兄,現在完全是一張麵癱臉。
寧曉宜聽了忙搖手“不是,不是,初夏你這是哪裏跟哪裏啊,我是覺得費總他太可憐了,所以才答應他去的”。
“可憐?!”白初夏驚呼,實話說,她真沒看出那家夥有哪裏是可憐的。
紀夜澈的頭也微微的轉過來了。
寧曉宜單純的點頭“對啊!你們不知道麼,昨天是費總他女朋友的祭日,在幾年前的一天,他女朋友出車禍死了,那天,他準備了戒指要求婚的,他女朋友穿著白色的裙子從馬路對麵走來,臉上帶著幸福的笑意,然而就在那個時候被車子撞了,血染紅了白裙子,那女孩死的時候還叫他名字呢,多慘啊,他說他女朋友最喜歡聽歌劇,然後一個人實在孤單了,我看他這麼可憐,就答應他了”。
她說完之後,白初夏,駱寒,跟紀夜澈全是一副很無語的表情。
“白癡,也就你相信他的鬼話”紀夜澈翻了個白眼,費楚風這卑鄙小人。
寧曉宜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難道這些不是真的麼?”
白初夏抿抿唇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悲劇愛情中女孩子被車撞的時候都穿著白裙子,為什麼不穿黑裙子,綠裙子,藍裙子”。
“為什麼?這個還有特定的麼?”
“當然啦!因為隻有白裙子才能被血染紅啊,穿條黑裙子就沒有這個效果啦”白初夏理所當然的說道。
“噗”駱寒在邊上先噴笑了,他的老婆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