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的目光毫不掩飾，魏月雪趕緊出麵解釋，“在趕來的路上，湯哥哥恰好打電話給我，我便把事情跟他說了。湯哥哥對我的事情很關係，一直以來我都受他照顧，古丞軒，不要懷疑他。”
對於魏月雪的信任和維護，屈傲湯很感動，他抬手想揉揉小丫頭的腦袋，卻被溫曜煊攔下。
“屈總，半小時前你在哪？”溫曜煊問。
抬起手收了回來，屈傲湯麵色不改，“我在山鷹。”
溫曜煊眉頭微蹙，“山鷹在雙擁路，與景祥路同在一個片區，從那邊過來不堵車的話，自駕十分鍾足矣，即使堵車也不會超過二十分鍾。但是……”
溫曜煊的目光變得尖銳，他凝視屈傲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在場的人明白，但是，這時候不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沒有出現擁堵，而屈傲湯卻在他們之後出現。這值得探究。
屈傲湯淡笑，他不慌不忙，“剛才你的人也說了，從留下的痕跡上看，凶手是個女性。”
溫曜煊點頭哂笑，“是，凶手是個女子。屈總不妨想想，當時你身邊是否有女性出沒。”
溫曜煊的好意提醒，叫屈傲湯眸光下一滯，隨即又散開，“多謝溫總提醒，不過在下也有個大膽猜測。死者與馬莉莉案件有關，很明顯，凶手是為了掩蓋真相殺人滅口。
凶手為什麼要殺人滅口，又想掩蓋什麼實情，我想溫總比我更清楚。所以，也希望溫總能不吝賜教，是誰有殺人嫁禍丫頭的動機，又是誰有這個實力。”
溫曜煊眼皮一跳，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魏月雪，“凶手不可能是秦若兮，她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出現。”
兩人一來一去，已經過了幾招，誰都沒有輸，誰也沒有贏。
秦若兮認識秦芝，但遠在T國，不存在作案時間。陳燕妮有這個身手，也可能有作案時間，但她不認識秦芝，也不具備全部的條件。
魏月雪垂下眸子，他們再一次陷入困境的泥沼。
電梯鈴響，警察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看到他們，警察目光投在魏月雪的身上。
“讓一讓，我們要勘測凶殺現場。”
魏月雪明顯感覺到來自他們的敵意，默默地往一邊挪了挪。
溫曜煊跟了過去，站在她身後。那邊的警察還想說些什麼，見了他，嘴唇動了動，沒再說話。
“既然有警察接手，我們先走了。”古丞軒踢了踢腳，很不耐煩地說。
“你們還不能說，還需要錄口供。”一名小警察捧著個本子走過來。
古丞軒眉毛豎起，“什麼？你讓小爺我哥你錄口供？”
許是他的氣勢太過強盛，小警察被唬住了，身不由己地退後兩步。
古丞軒輕笑一聲，暗自罵了句孬種。
溫曜煊看不下去，輕咳一聲，“好好配合。”
古丞軒這才有所收斂，“你想問什麼趕緊問，爺很忙的，知道嗎！”
這時另外一名警察走過來，魏月雪見他麵熟，想起上次進警察局，就是這人審訊她的。
“魏月雪，請你配合去一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