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自地獄一般聲音,盧宇身子抖了抖,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門外。確認是那人後,他的瞳孔縮了又縮。
與他一樣,魏月雪也是不敢相信。這人不是被他的基友們拖住在A市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要知道她前腳剛到望京不到兩個小時啊,難道是後腳坐了下一趟航班來的?
“放開她!”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魏月雪這才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這個男人真的來了。
“溫,溫總……”盧宇整個身子繃緊,“您怎麼來了?”
“我不來,怎麼知道你在這裏作威作福呢?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溫曜煊大步流星走來,經過盧宇時,抬腿就朝他揣了一腳。
他這一腳揣得實在不輕,盧宇倒地後,抱著腹部直翻滾。
“你沒事吧?”溫曜煊若無其事地問,目光注視場內的唯一女人。
魏月雪:……
男人一雙雷達眼認真審視,確認小女人是否毫發無損。
魏月雪被他看得全身不自在,“我沒事。有事的,恐怕另有其人。”
她示意溫曜煊關注盧宇,方叔叔已經將他扶起,他的臉色出現不正常的白。
男人下巴微抬,“他不會有事。不過他該慶幸你沒事,否則,”男人幾乎磨著牙槽,“否則,沒事也會變得有事!”
“溫曜煊,你不要太囂張!”盧嶽因為心疼兒子,被氣得喘不過氣來。
“盧董事有什麼意見?”男人轉身睨著盧嶽,他海拔比盧嶽高出一個頭,這種居高臨下的模樣,甚是囂張。
“你……”盧嶽被氣得咳嗽。
一旁的葛老看不過去,伸手拍了拍盧嶽的後背,幫助他順氣,“你別急,有什麼話好好說。”
盧嶽咳出一口痰,才透了口氣,“這人目空一起,囂張至極,你叫我怎麼能好好說話!”
葛老冷笑,“你真是老糊塗了,你好好想想,他現在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
“他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盧嶽茫然地看著老友,忽然靈光乍現,臉上冒出得意的笑。
他轉身朝著溫曜煊喝道,“溫曜煊,你憑什麼來我們公司撒野,你還以為你是誰?”
“來人!”盧嶽朝著門口喊,“叫保安來,把這不相幹的人打出去!”
在溫曜煊的調教下,魏氏的保安係統十分完善,響應機製也十分靈敏。
盧嶽的聲音剛落下,保安隊長就帶著人進來。
“盧董,請問有什麼事?”保安隊長問。
盧嶽指著溫曜煊,趾高氣昂,“你們這些保安怎麼幹的,還想不想混了,怎麼讓外人闖進來?”
保安隊長掃視會場,“外人?”除了魏二小姐,其他的都是老麵孔。
盧嶽哼了一聲,“人力部門發的人事免職通知,你沒收到?這個人,”他又指了指溫曜煊,“他早就不是魏氏集團的人了,你怎麼能讓他闖進來?”
知曉盧嶽的意圖,保安隊長撓了撓頭,他都不敢與冰山男人對視,豈敢攔著他不讓進?笑話,借他一個白膽他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