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院內,正在沐浴的薄蘇菱在不知不覺中感覺水有些涼了,出了浴桶,穿上洗澡時青杏放在一旁的衣服,這裏的衣服大多都是綢緞做的,沒有電視劇上看到的那種紗質衣裙。

對著銅鏡中的妖嬈臉又是一陣YY.突然間想到在山上,徐思淳身上傳來的濃濃的血腥味。一隻手拖著腮,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桌子馬有節奏的敲打著,若有所思,朝廷搶走了靳嶸的屍首,本就是他們的陰謀,必重兵把守,想必,徐思淳他們必曆經困難重重,九死一生,才將靳嶸的屍首安全帶回。

轉念又想,我是不是應該去關心一下呢……嘴角升起一抹竊喜,站起身向門外急步走去,正好看到青梅端著早餐過來,“青梅,徐公子的院子在哪裏?”

“在前院南閣。小姐有什麼事嗎?奴婢帶你去。”

“沒事沒事,你忙你去吧,不要跟來。”邊說邊向外走出了院門。

“小姐,小姐,你還沒吃早飯呢。”青梅端著早餐在後麵大聲的喊道。

青杏抱著疊好的衣服走過來,“青梅,怎麼大呼小叫的,還不快去給小姐送早飯”。

青梅吐了吐舌頭,“小姐急急忙忙的去徐公子那兒了,還不讓我跟著。”

“小姐可能有什麼急事,你去把飯放爐灶中溫著,等小姐回來再吃。”

“好,我這就去。”

薄蘇菱一路急馳來到徐思淳的住處。

推開門抬腳向屋內走去,門剛剛打開的那一刻,看到徐思淳側坐在屋裏內桌子邊,桌上擺著幾個瓶子,漆黑的長發掛滿水滴,臉上也有水漬滑過。薄薄的純白裏衣鬆垮褪到腰下,嘴角緊緊的抿著。把薄蘇菱狠狠的驚豔了一把,徐思淳這貨剛洗過澡?薄蘇菱滿眼邪笑。滿臉猥瑣的又向前走了兩步。

突然看到那滿身的大大小小的傷口。左胸前一個大大的血窟窿已經上好了藥,後背一條很深的傷口從肩頭一直延伸到腰際,肉順著刀口向兩邊翻卷著,猙獰可怕,血順著皮膚浸透了衣服,又滴落在地板上,而傷口的主人正艱難的上藥。

原來那臉上和頭發上的水漬,是,因疼痛而滴落的汗水。對於一個處於和諧社會中的現代人來說,從末見過如此可怕的傷口。薄蘇菱隻覺得手腳發冷。

麵色發白的走到跟前,擔憂的問:“傷的這麼嚴重,讓大夫看過了嗎?”

聽到有人說話,徐思淳轉過頭來,見是薄蘇菱連忙拉起腰間的裏衣,“嘶”拉衣服時不小心剮蹭到了傷口。徐思淳的臉瞬間變的雪白,緊握領口的手青筋暴出,微微的顫抖著。

薄蘇菱的表情變得嚴肅,“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有的沒的東西。”忙走到徐思淳的身後,“把藥拿來,我幫你上藥。”

疼痛慢慢的緩和了一點,“不用,小姐,我自己可以。”

徐思淳的拒絕令薄蘇菱很生氣,這頭強牛,姑奶奶大發慈悲的幫他上藥,竟然被嫌棄了。

“這兒可以自己上藥嗎?”薄蘇菱氣的用手指戳了下他的傷口,“嘶”,“那這兒自己也可以上藥嗎?”接著又戳了另外的傷口一下。